猛烈的炮击超过二十分钟,然后忽然停顿了下来,敌方阵地上除了弥漫着的硝烟和灰尘之外什么都看不见了,雄壮的歌声早就沉寂下来,只偶尔传来伤员的呻吟和牲畜的嘶叫。
炮击短暂的停歇,只为下次的积攒更大的能量,下一轮炮击会更加猛烈,有经验的枪手都知道,进攻即将开始,他们最后一次检查身上的装备,子弹推上膛,只等待冲锋的号令。
张一平将手上的步枪放在一旁,接过一名战士递的一枝阻击步枪,将前面的两脚支架撑好,子弹上了膛。
这是为张一平专门订做的远程狙击步枪,跟反坦克步枪有点相似,只是装有远程瞄准镜,口径较小,射程更远。
张一平的身份毕竟已经不同,像这样对着敌人的子弹冲锋的高风险动作已经不适合他现在的身份。
但是张一平是一个枪手,枪手是离不开战场的,离开了会死,所以他为自己订做了这一支远程狙击步枪,用他后世所知的知识亲自设计,采用小口径子弹,射程远、精度高,在加上他精妙的枪法,即使没有瞄准镜,在一千米之外也能够爆人头颅。
在炮击的间隙之中,轻风吹散了敌军阵列地上的烟尘,苏俄军队正在紧张地抢修沟壕、救护伤员,一个一个的人头不停地露出沟壕之外---这都是张一平的目标。
对面只有大约八百多米的距离,张一平稍一瞄准就扣动了板机,枪声吃过之后,子弹带着八百多米每秒的初速度脱离枪膛,向苏俄军队的阵地飞去,那些忽隐忽现的脑袋像被打中的西瓜一样迸裂开来,血浆就像西瓜的瓜汁,溅射向天空。
同时,阻击步枪在后坐力的作用之下。猛地向后一撞,撞在张一平的肩膀上,他丝毫不觉。
张一平迅速地打光了一个弹匣,枪枪爆头,看到那一缕一的血花从一个一个的脑袋溅射出来,他立即觉得通体舒畅,心中憋了一年的那股恶气得以舒缓。除了心情畅快之外,感觉自己在枪法上也有了进步,就好像功力升了一级一样,连呼道:“爽,太爽了…憋了一年,算出了一口恶气…”他一边叫着。一边再次装入弹匣,眼睛却不忘盯着苏俄军队的沟壕。
一个布帽在沟壕下运动,露出半截脑袋在上面,张一平扭转枪口,一枪击出,子弹似乎带着张一平心中的怒火喷射出来,一下子那来不及缩回去的脑袋被奔袭的子弹掀开头皮。一缕鲜血溅射在天空,伴着几块碎头皮和帽布碎…
炮击再次响起,这些更加猛烈,天崩地裂一般,将俄军的阵地笼罩在一片烟雾里,如炼狱一般。
104师的战士跳出了战壕开始冲锋,快到俄军阵地的前面两百米的时候,炮击忽然抽离阵地。向俄军的后方伸延开去,把战斗的场地让给了后面的步兵。
张一平不由自主地微笑着,随着炮击的节律踏着脚步,“这一出徐进弹幕的步炮协同战术配合得恰到处,北方集团军步炮兵的表现都非常好,非常厉害!苏俄军队,尽管他们有马主义精神武装。但是在我们炮弹和子弹的精准打击之下,我们将直接消灭他们的肉体,肉体不在,精神何存!”
王维刚问道:”总司令说得太对了。没的谁能够阻挡我们的强大的军队的进攻,没有谁!“
“我想出去冲几下!也提高一下枪法,请总司令批准!”王维刚趁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