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肯定有阴谋,否则为何每次见到她都心慌胸悸眼皮直跳,打心底有种莫名的排斥。
走到墓前,望着地上的祭品,吴渔陷入沉思。
夏秋说,她把害吴泓的凶手,一个个送下去了。除了冯玉珠,就是领养吴泓的那户人家。
这就对了,她借陆大人的势,肯定查出领养吴泓的人是谁,再伺机动手的。
想到县城传疯的事,吴渔血色顿失。
匆匆祭拜,吴渔偷偷追尾夏秋。
快到城门口时,只见她远远将包袱扔进停靠在路边的马车内,马车很快绝尘而去。
击鼓传花,吴渔更加坚信,夏秋不但犯罪而且有同伙。她留在陆大人身边,肯定别有目的,或许要对陆大人不利。
想到此,不由紧张起来。
见过吴渔后,夏秋眼皮老跳,心神不宁做事提不起劲。
下午在米铺忙活时,胸口倏地剧痛,整个人突然栽在地上。
伙计慌神,七手八脚将人扶进后院,只见她牙关紧咬,汗如雨下。
起初以为胎毒发作,可没过多久痛感莫名消失,夏秋百思不得其解,那种感觉就像刀子捅进身体,太过真实。
不到一盏的功夫,衙门匆匆来人,满脸焦急,“夏姐,陆大人遇袭了。”
夏秋错愕,猛然站起来,“伤势如何?”
“大人没事,不过……”衙役望了眼夏秋,支吾道:“有位姑娘,替陆大人挡了一刀,看样子伤得不清。”
夏秋咯噔一下,“谁?”
“我也不知她叫什么,就是常来衙门找陆大人的那位。”遇刺地点离米铺隔有几条街,衙役知道她懂医术,是特意过来求救跟报信的。
夏秋忙道:“你马上去悬壶馆,找涂神医。”
吴渔受伤,最急的是自然是夏秋。如果吴渔没了,自己能否存在是个未知数。不过,两人身体有排斥,她根本无法抢救她。
衙役愕然,以为夏秋嫉妒,也没敢耽误,当下调头往悬壶馆赶。
夏秋恍然若失,两人同魂不假,可为何突然能感同身受?
这种突变,会给她跟吴渔带来什么?
顾不上多想,夏秋拔腿往吴家赶。
人胖跑不快,到吴家时涂老头也前后脚到。
陆庭修跟名衙役徘徊在门外,失血晕迷的吴渔在房间,锦氏慌乱地按压住伤口止血。
吴渔胸口插着尖刀,鲜血染透大半个身体,看着惊悚骇人。
涂老头医术高不假,可吴渔云英未嫁,让男人看了身体有损清白。
锦氏虑顾这个,想让夏秋来拔刀。
她当然想救自己,可是一靠近吴渔,她胸口就疼得厉害,失血症体现的淋漓尽致。
夏秋突然不适,锦氏不能强求,没有主心骨的她急得团团转,不停抹着眼泪。
夏秋猜到她的顾虑,“锦姨,人命才是重紧要的,名声次之。师傅的医品,您还信不过吗?难道为了所谓的名声,要见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