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被他话吓倒,“我胎毒连续发作两次,身体自然差了许多。”
“怎么发作的?”
“一次黑练蛇蛇王咬,另外一次……”夏秋眼神闪烁,支支吾吾的。
“你倒是说呀。”真是急死个人。
夏秋难以启齿,“那个……”
涂老头翻她白眼,“我是你师傅,有什么不能说的?”
“那时我跟陆大人掉入裂谷,以为没机会出来了,就想着在临死前快活一回,然后……胎毒就发作了。”
涂老头八卦道:“睡成没有?”
夏秋摇头,满脸的遗憾,“差那么点点。”
涂老头沉默,良久才道:“丫头,我大概知道你是谁了。”
夏秋诧异不解。
“夏家老骂你是野种,可能他们的猜测是真的。”
夏秋:“……”
“你爹娘长相普通,虽说表面相敬如宾,可老给我一种说不出来的陌生疏离感,似乎两人并非夫妻而是伙伴。”
“不可能。”她才不是野种。
“你从头到脚,有哪点像你爹娘或是夏家人。”拿夏秋的长相跟夏老五夫妻比,根本就是野鸡生出了凤凰。
夏秋不服,“孩子长相不随爹娘的很多,或许我随外祖母那边呢?”
涂老头重重叹口气,“其实,你走后的第三天,我曾接诊过一个奇怪的病人,或许跟你大有渊源,但我还没弄清楚,所以一直没对你说。”
夏秋脑子灵光一现,脱口而出道:“难不成是乔凤微?”
“从你这段日子的经历来看,那人极有可能就是乔凤微。”
被他的话搞得一头雾水,夏秋不解道:“你不是见过她了吗?”
“她从头到脚裹得严实,不过从身形来看倒跟你相似,而且声音区别不大,如果不是她的脉象比你差太多,我还真以为是你跟我玩把戏呢。”
乔凤微是来看病的,若非她紊乱的胎毒,涂老头真把她当成夏秋,把斗篷掀了一探究竟。
得知乔凤微常年纵情声色,涂老头心中的疑惑烟消云散。夏秋中的毒,是失传已久的绝情蛊,情欲能激发体内的毒蛊,催发的威力远比其他毒素厉害。
从乔凤微的脉象来看,未必能活得过两年,至于夏秋嘛,绝情断爱的话活五到十年或许有可能。
偏偏,她跟姓陆的王八看绿豆,越看越对眼,还共住一屋檐下,年轻人容易冲动,哪里忍得住呀。
涂老头突然翻脸,长吁知叹,“丫头,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尤其是含着金钥匙出身的侯门贵胄,表面看着正儿八经的,其实胚子忒坏,全是恶习难改的纨绔弟子,三妻四妾招猫逗狗的。”
夏秋震惊,“师傅,你以前不是这么说的。”这脸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