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缓缓伸出双手,稚嫩的嗓音,吟唱起古老而晦涩的咒语。
与此同时,她的皮肤一片片剥落,露出烂肉与森森白骨。
许聿胸前的吊坠迸发出刺眼的蓝光,以至于应如歌根本不需要调动夜视的能力,就能看到血红色花纹沿着脖颈生长到他的脸颊。
他站在原地,眼帘低垂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眼看花纹就要爬满他的脸颊,钻心的疼痛几乎把应如歌撕裂。
她捂住胸口半跪在地,心脏处如有一把钝刀一下又一下地切割着。
那血红的花纹爬过许聿的皮肉,疼痛却是发生在她的身上。
WTFFFFF???
此情此景,应如歌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她是要干大事的神,不能疼死在这里。
她跌跌撞撞起身,把小女孩搂进怀中,温声细语道:“小乖乖冷静,不可以伤害这个哥哥,不然姐姐头都给你拧下来。”
小女孩兀自吟唱着咒语,对她的话置若罔闻。
应如歌烦了,一把捂住她的嘴:“你唱nm呢,你这么能咋不去华夏好声音?”
盘桓在房间里的气流消失了。
小女孩被迫停止吟唱,双眼变得通红。她呜咽着浑浊不清的音节,以此表达对应如歌的不满。
应如歌拍拍她的脑袋,就像一个知心大姐姐在教育她那不让人省心的妹妹。
“乖,别生气,现在是文明和进步的年代,你一个阴间人怎么就不能干阳间事了?”
许聿感觉自己的右眼皮狂跳不止。
原来她是这么让小女孩安静下来的。
真是……温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