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就听到了许聿内心的真实想法:打折?给你腿打折还差不多。
好嘛,又在演她。
应如歌挑眉,“让我亲一口?”
“不……”
“嗯?”
许聿屈辱地咬牙:“现在不行。”
他敲敲桌子,对花衬衫大哥说:“问清楚这位姑奶奶住哪,把她送回去。”
应如歌说:“我现在一身的酒味,你让我回去?”
“那不然呢?”
她意味深长地看了许聿一眼,抓起他的手腕,“我知道一个地方,你送我去。”
停车场。
许聿面无表情地走在前面,应如歌冷不丁从后面抱住他。
瘦削的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记住了,你欠我一个吻。”
她一靠近,浓烈的酒气就扑面而来,再配上她说的话,许聿感觉自己胃里隔夜的食物都要吐出来了。
他拉开车门,“求求您了快点滚蛋吧,我这庙小容不下您这尊大佛。”
花衬衫大哥摇下车窗,反光镜里一闪而过两只尖尖的狼耳。
“让一个狼人送我,你猜我会从他的嘴巴里套出些什么呢?”应如歌狡黠一笑,“我就要发现你的秘密了哦。”
许聿扶着车门的手顿了一下。
他说:“我和你一起去。”
应如歌笑盈盈道:“这样就对了。”
天台。
被繁华逐渐抛弃的老城区,即便是十几年前盛极一时的老购物大厦也鲜有人光顾。
从这座中层建筑的天台可以俯瞰低矮拥挤的老城区,曾经是情侣私会的好去处,不过现在一样门可罗雀就是了。
锈蚀的门锁被撬开丢弃在一旁,栏杆上积着一层薄灰,手一摸,和铁锈一起沾得满手都是。
晚风沁透凉意,冲淡了酒精的麻痹。
应如歌感觉自己好一些了,开口道:“从两天前开始,我的耳边出现了一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