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恶心你我恶心谁?”
许聿说:“反正我不想看到他。”
“哦对了,老东西还和我说过一句话。”应如歌说,“他和我说,他知道我在想什么,让我自己问你。”
“那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应如歌说着,勾着他的脖子让他弯腰,温软的唇瓣轻轻触碰他眼角的痣。
她一字一顿地道:“我等你主动告诉我。”
许聿有种被人当成猎物的毛骨悚然感。
只要这个该死的羁绊解除了,他就立刻滚得远远的,最好八辈子也不要碰上这个狗女人。
他今天就是死外边,从这里跳下去,也不可能爱上这个老狗b。
真香?
想都不要想。
翌日。韩望的住处。
应如歌从包里翻出几张卷子,往桌上一丢。
“这是我弟写的狗屁作业,我怀疑我再多看一眼就要心脏病发了。”
韩望侍弄着他心爱的咖啡壶,连眼都没抬一下,“你让他自己过来。”
“我倒是叫得过来?他现在最怕的就是你。”
“他不想来也得来。”
应如歌不冷不热道:“看不出来你这么喜欢我弟啊。我让我弟拾掇拾掇,整个送亲的队伍,十里红妆凤冠霞帔地抬过来,您看怎么样?”
“还有心思开我的玩笑,看来昨天那个偶人没把你收拾得够呛。”韩望给她倒了杯咖啡,说。
应如歌端咖啡的手一抖,暗棕色的液体泼在洁白的桌布上。
她眯起眼,眼神危险:“老东西,你是不是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