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歌故作神秘:“你猜。”
韩望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直到他看到在揉脖子的许聿,一切不言自明。
老年人被气得肝阳上亢:“我让你俩想想办法,合着这就是你们的办法?”
应如歌耸肩道:“没事的啦老东西,我现在闻不到你身上松香后调的香水味了,问题解决了。”
韩望反问:“但你能保证不会再发作第二次甚至第三次吗?”
“那就……”
两位神明齐刷刷看向许聿。
许聿:“滚,别看我。”
韩望问:“你有感觉不舒服吗?”
“没有。”许聿皱了皱眉头,“别tm盯着我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就直说。”
韩望沉默半晌,说:“你脸上就是有东西。”
他眼角的痣突然变得无比鲜艳,如若饮血而泽,再被苍白的皮肤一衬,让人想注意不到都难。
韩望心想,难怪他最近老觉得这臭小子哪不对劲。
痣的颜色还能变来变去的吗?
他用脚都能猜到是应如歌干的好事,遂把人拉到一旁质问:“老实交代,你干什么了?”
应如歌一脸莫名。
“不就是订了个羁绊嘛?”
不就是?
韩望给她气笑了,“你懂羁绊是什么意思吗?”
应如歌:“不懂。”
韩望:?
非得人家改名叫结婚证你才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