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歌气得不行,又不忍心破坏咖啡店里清幽的氛围,拳头紧了又松。
“你皮痒了?”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都敢和她抬杠了。
“你不帮我我就自己去。”她说。
“你不会去。”许聿一副早已看破她心思的样子,“如果真的人命关天,你不会浪费时间把我约到这里来。”
应如歌说:“那你说说我为什么把你约到这里来?”
“你想我了。”
应如歌冷笑:“我看你脑溢血症状挺明显的。”
许聿轻轻叹了口气,声音透着低落,“你这次都没流鼻血,看来是真的不想我。”
应如歌刚松开的拳头又握紧了。
“我现在就把奥斯卡奖杯给您搬来,您看成吗?”
可给你能的,不去演戏都可惜了。
许聿眼巴巴看着她,一脸无辜地问:“你生气了?”
应如歌平静道:“我没生气,就是想活动活动筋骨了。”
她发现这条小龙崽子最近脸皮变厚了,不仅越来越不知羞耻,还天天仗着一副好皮相勾引她。
开玩笑,她是这么肤浅的神明吗?
一股极具侵略性的气息像洪水决堤一般漫过咖啡店,尽管稍纵即逝,但还是被应如歌察觉到了。
她把手里的咖啡放到桌上,看到许聿脸上没了笑意。
应如歌说:“你也感觉到了,他动手了。”
“到底怎么回事?”许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