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歌抓起他脖子上的项链,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危险笑意。
她说:“你刚刚说我嘴臭?多亲两次就知道臭不臭了。”
许聿生气了,“我不。”
“不,你想。”应如歌说,“说你想要。”
吊坠发生可怕的异动,许聿顿时慌了神,想把应如歌的手掰开,但被早有防备的她躲开了。
这块原石和他的命紧紧结合在一起,除非应如歌把神力源源不断地供进来,否则原石里的神力早晚会耗尽。
换句话说,应如歌就是他的命。
应如歌显然深谙这一点,并且以此来威胁他。
许聿只能色厉内荏并且徒劳地正告她:“你不要乱来。”
应如歌盯着他,眸光潋滟。
她扯开他脖子上的choker,指尖轻轻勾勒伤疤的轮廓。
“就这样,不要在我面前掩饰它,我喜欢看你最真实的样子。”
她知道他为什么不喜欢人类。
如果她在奄奄一息的时候被套上枷锁,当成奴隶驱使,她可能会比他还要愤怒。
这道伤疤提醒着她,连人类套上枷锁都无法驯服的,却在她面前低下头颅。
他永远是她最得意的战利品。
应如歌的手在脖子上轻轻摩挲,犹如扼喉前最后的温柔。
许聿吓得连口水都不敢吞了。
这狗女人又在发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