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半带娇嗔,半袋心疼的抱怨道:“你不心疼自己的身子骨,我还心疼了。”
这种将其视为天地的语气和心思,让镇南侯心中实在是舒坦,是个男人,都高兴让自家女人这般仰视和崇拜着。
但却没有听出,小娇妻这话说的,好像之前向镇南侯仔细询问“与谁喝酒?为何事儿喝酒缘故的人不是她一般”。
若是眼前站的是,一个同为女性的宅斗高手。也许,能看出这小娇妻话语里的听出一些端倪。
可镇南侯显然没这般心思,他很吃这一套。
半分没有疑惑,只觉得小娇妻更加的贴心。
于是反手用力将小娇妻往自己身旁一带,半搂着她的腰,两人身体瞬间亲密的贴在一起。
镇南侯凑近小娇妻的耳朵,带着几分暧昧的语气调戏道:“我的身子骨好不好?旁人怎能知道?你不是最清楚不过了?”
听着带着几分露骨的暧昧,那小娇妻瞬间羞红了脸。
立马用她娇弱无骨的拳头,轻轻的捶了捶他的肩膀,带着撒娇的口吻啐骂道:“别胡说,老不修!”
本是骂人的话,硬是被小娇妻的语调,说出了几分旖旎和诱惑,镇南侯不仅不恼,更加的兴致勃勃。
还等下一步举动,却被小娇妻推开一边,羞涩道:“屋里还有人在伺候着呢。”
酒色助兴,镇南侯不耐烦的屏退了房间伺候的丫鬟,拉着他的小娇妻,再也不等不及了,拉着她,两人一块安置了!
一夜,屋中春色无边。
屋外,远远守着夜的两个丫鬟,听着房间里时不时传来,隐约的羞人声音。
两个丫鬟压低了嗓门,凑着耳朵,忍不住悄悄地八卦起来。
高个子丫鬟带着一些不屑的口吻:“听说晋南侯府早就已经没落了。京城里的各大豪门世家有谁不知,一屋子的破落户,单单只靠着卖女儿来维持体面。”
左边的圆脸丫鬟也跟着轻声的“呸”了一句,翻了一个白眼。
附和道:“谁说不是呢?单看咱们家新夫人的做派,那股子服狐媚劲儿,和在侯爷面前娇作扭捏的作派,跟咱们已过世的先夫人,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哪能好比?”
都是女人,虽然地位不同,但在在豪门世家的内宅里混着的女人,又有几个是傻的?
新夫人那些心机手段,可以蒙骗一下,被爱情迷了心窍的镇南侯,却瞒骗不了下面的这些伺候的丫鬟、婆子们。
又因新夫人年纪轻,娘家不给力,进了镇南侯后,她处事又很强硬。
可能这位镇南侯的新夫人自己也知道自身的缺陷,所以,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和权威,处罚起犯了错的下人时,手法尤为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