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那贼人只是瞅着自己一把头发,若是拿一把刀往前一捅,就这干净利落的劲道,自己还能有命在吗?
于是吴世友炸炸呼呼的要求悦君阁搜查贼人。
可等悦君阁的守卫们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的搜查了一个遍。,没有见过任何贼人的踪迹。
众人轻点了钱财,包括吴世友在内,也并无短缺的现象。
因此,大伙一致认定,一定是吴世友本人喝迷糊了,从床上跌落下来,却认为是有人将其拽下来。
毕竟在众人的认知中,哪有不偷钱财,也不伤人命,只是爱薅头发的贼人?
再说了,和他同床的张公子不也完整无缺?
一点也没有受到贼人的骚扰吗?这不科学!
悦君阁的护卫再次询问了,和吴世友同呆在一个房间的明烽,又问了一直守在门外的两个下人,一个是张忠,一个是吴世友自己的书童。
三人都老老实实的回答道,自己并无受到贼人的袭扰,也没有看到任何贼人的痕迹。
只是,听到吴世友的叫喊声后,点亮的烛火,发现房间里也只有张明烽和吴世友他们二人而已。
听到三人的证词,大家更有理由相信,这一切都是吴世友喝醉了,酒后的臆想。
最后,就连当事人吴世友本人也有些迷糊了。
众口烁金,所有人的论断,也影响了他自己的判断。
他也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喝多了,发了梦游,自己扯了自己一把头发,然后,疼得从床上跌落下来?
这么想一想,逻辑仿佛也是通的。
毕竟,他也没有看到,所谓贼人的身影。
于是,这一场小插曲,只当作一个喝醉酒后的闹剧,就这么轻描淡写的遮掩过去了。
自己先喝醉了酒,还发酒疯,死活赖在了好友的房间。
不仅霸占了人家的床,最后又半夜发梦游,将别人的吵醒。弄了好大一出闹剧,吴世友自个儿也有些不好意思。
他挠挠头,向明烽拱手道歉道:“昨夜喝多了,多有打扰。改日愚兄再向你好生请罪,摆一桌酒席,自罚三杯向你道歉。”
明烽自然与他客套了几句。
解决了这场闹剧,吴世友闹了一个笑话,自然没脸在这里继续呆下去。
酒醒了,便自己回了房间。
明烽一人呆在房间里,也没有了睡意。就这般坐在桌前,望着那盏明亮的烛火,手指有意无意地轻敲着桌面。
面上的表情依旧是平日里,那番淡淡然的平静,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着什么。
花开两端各表一支。
话说福宝像盛家之犬一般,仓皇而逃。
回到家中以后,洗漱完毕,再次躺上床,还觉得自己心儿怦怦跳个不停。
今夜的经历,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和刺激了,让她的亢奋的神经久久不能恢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