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将来的事儿,还遥远着呢,也就这些小姑娘喜欢杞人忧天,每日里脑中尽是想着这些有的没的事儿,都是闲的!
终归有一天,这蠢丫头会明白,她在自己心中到底是个什么位置!
见明烽不说话,福宝却将自己刚才心中的一番顾虑说了出来。
明烽却听得笑了起来,乍一听,挺有道理的,可惜呀!果然还是他家那个蠢丫头,把这点小事想的跟天一般大。
本不愿解释,可又怕丫头多想,便随意道:“到时候咱们将住的附近的房屋全都买一下,你爹娘住个小院,岳父岳母在住一个小院,咱们住一个小院,不就成了。”
说实话,福宝被明烽的这番话有些打动。
且不论他说的是真是假,但在这个以男权为尊的社会,能说出这般话来安慰自己,也是极为难得。
再认真的讨论这种问题,也不合时宜,为了使气氛不这么尴尬和严肃,福宝故意狡黠的问道。
“口气可真大,还没有做官呢,便想着买下好几处小院儿。怎么着,你以为你的俸禄银子都是用金子做的不成,如此值钱?”
“或者又说,你还想做个贪官不成?”
明烽知道福宝这是在打趣自己,于是顺着她的话头,以戏谑的口吻道:“我是没有钱,可你不是有银子吗?我守着这么有钱的娘子,还至于贪赃枉法吗?”
福宝笑着打趣道:“这还没成婚呢!就算计起我的嫁妆银子了?张明烽,你可真是有出息的。”
明烽被怼了,却也不恼怒,赖皮的一笑。
乘着她不注意,猛然抓过福宝的手,凑在自己嘴边,窃玉偷香,阴谋得逞后,露出一脸像“老鼠偷到了香油”后的表情。
语气轻快,愉悦道:“我从头到尾惦记的可不是嫁妆银子,惦记的是银子的主人。守着一个会下金蛋的母鸡。谁还在乎蛋呀。”
明烽的这番调侃将福宝气的粉拳伺候。
一边和他打闹嬉戏,一边嘴里嗔怪道:“你才是下金蛋的母鸡呢!张嘴便胡说,瞧,我不扯坏你的嘴。”
明烽急忙配合着,抱头鼠窜,直呼着求饶。
“不是下金蛋的母鸡,是聚宝盆儿,是招财猫,是我生财有大道,有娘子也,则财恒足矣。”
还拽文咬字的洗涮自己,一连串的比喻将福宝更加激怒了,两人就这么,在屋子里,围着桌子,你追我赶。
欢笑嬉戏传出屋子,洒进整个小院,之前那种伤感,沉闷的气氛一扫而空。
小薛氏本在厨房里做饭,听到外面传来的阵阵嬉笑声,本来以为是几个孩子在院中折腾。
结果走出一看,孩子们正在树下挖泥鳅呢,却是一对小情侣从屋子里传来的肆意的打闹。
小姑子的房门大开着,小薛氏偷着眼,见屋内两人正在打闹,赶紧蒙着眼睛,转身回了。
嘴里念叨着,没眼看,没眼看。
这也就是婆婆和公公捧在心里的小姑子,敢这般放肆,换做是其他姑娘,跟男子这般亲近,还不得被亲爹亲娘骂死?
小薛氏念于福宝在家中的紧要地位,可不敢给婆母和公爹他们告状,也不敢对于外人,乱说任何一句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