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珂又是一愣,她这解释的一句,倒是让楚珂有些摸不到头脑,这名字像是胡诌的吗?
“我觉得这名字挺好,朗朗上口,简单好记。”楚珂赶忙夸了这名字一通,实际上,他心里真没觉得这名字哪里不好,明明就是一个绝佳的好名字啊。“比那些附庸风雅,拗口难念的好听太多了。”
一听他这话,非九那小脸上更是扬起一个大大的微笑,楚珂这马屁真是拍对了,非九心里突然觉得不怎么怨给自己起名的老爹了,她的名字当然要和她本人一样,有区别于那些凡夫俗子的烂字俗词,要不然大街上一喊,一大群人和自己重名,那有什么好?
“你年纪轻轻,没想到有这样通透独到的见解啊!”非九笑着拍了拍楚珂宽厚的肩膀,她身材小小的,在高大的楚珂面前,让人能想到的只有小鸟依人,那场面,属实有些违和。
倒是楚珂,却是一脸灿烂的微笑,丝毫不在乎非九刚吃完包子,那一手的油渍。若是让廊晨看到这场面,怕是要惊得眼睛都掉到地上了,他家将军,可是最不喜与人有肢体接触,更别说异性了,当初在王府时,从六岁起,将军就把院里的婢女全都换成了小厮,连一个老嬷嬷都没留。
起初左王和王妃还十分高兴,觉得他这是用功读书,不喜女子喧扰,可将军慢慢长大,十四五岁的年纪,别家的公子都可以定亲了,可将军却是一听要给他相亲,吓得第二天就跑进宫,跟皇上说要进禁卫军,连皇宫都不出了,更别说接触别家大家闺秀了。
这可愁坏了王爷夫妻二人,他们虽然想儿子功成名就,可也想年老后可以含饴弄孙,他们左王府可就楚珂一个独苗,还指望他延续香火呢。
可将军却是对父母的期望不予理睬,平日里能躲就躲,这婚事也是拖到二十三岁也没个着落。
“也就是那家伙不懂,迂腐。”非九笑弯了眼睛,那眼里挡不住的得意,想到当初那家伙一听她的名字,那嫌弃不相信的表情,非九就气的牙痒痒。
眼底的笑意一滞,楚珂低垂着眼睛,抬手蹭了蹭高挺的鼻尖,状似无意的问道:“那家伙是谁啊,觉得你的名字不好听,这么没眼光。”
非九朝他摆摆手,随口回了一句:“就有那么一个不懂事的毛小子呗,下次有机会,介绍他给你认识,让他好好跟你学学,长长见识,看着你俩也大的差不多,怎么这头脑审美差那么多。”
她这随意的一句话,却是在楚珂心里掀起来波涛巨浪,和他年龄差不多大,男的,看样子,非九和那个人很熟啊!
一种强烈的危机感油然而生,楚珂现在心底已经毫无欣喜,满心都想着那个与非九相熟的男子,越想楚珂的脸色越难看,越想那心里的酸意就源源不断的向上翻涌。
“对了,忘记问你,现在是几月份了?”非九见他又在发呆,眼神还迸发着冷意,心里觉得有些疑惑,她刚刚说了让他不高兴的话吗?凡人的心思真是变化莫测啊!
但比起楚珂的小心思,非九比较在乎自己睡了多长时间的问题,刚刚一时忘了问,她这一沉睡,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赶上边境每年十月的征兵。
她可是从过完年三月份就出发了,从京都到边境,她一路走走玩玩,平时飞身几日的路程,硬生生被她拖了两个月,还好时间不着急,她还可以在边境城区多玩几个月,看看风景,可谁想到,刚到边境,就被雪山给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