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着,黑爵迈开步子,带着几分试探,缓步的走着。
果然,随着他的转身,珠子指引的方向就发生了变化,其目标一直都是他先前面对的那一堵墙!
难道墙后面有玄机?
黑爵蓦地停下脚步,转身,冲着时毅吩咐道:“我要你在这墙壁上,开出一道门出来。”
几乎是黑爵话音落下,樊龙就感觉那老者颤抖了一些,表情终于有了一丝慌乱……
“老家伙,看你表情我就知道咱家爵爷猜对了。时毅,赶紧的,将这一堵碍事的墙,给炸了。”樊龙大大咧咧开口。
时毅拿出随身携带的小型炸弹,在墙壁上安置好之后,示意大家伙往后退退……
与此同时,正在地下囚室的许平舟就接到了手下传过来的消息,“少爷,有人冲进来了,正在炸墙壁寻找进口。”
许平舟此时手里拿着一根布满了毛针的鞭子,上面沾满了宗贝明明的鲜血,眯了眯早已经被疯狂染红的眼眶,问:“知道是什么人吗?”
“不能确认身份,不过领头的是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神秘男人,而且他们的实力很强!”
银色面具的神秘男人?
许平舟勾唇一笑,蓦地挥起鞭子重重的抽打在宗贝明明身上,“呵,来救你的人竟然不是你老公,更不是和你传暧-昧的秦深,你现在是不是很失望?
哎呀,看我,怎么忘记了,今天是盛延奇正式进-入盛世集团的日子,他怎么可能有时间来管你?
毕竟比起男人的前程,女人很多时候都是可以牺牲的存在啊!”
许平舟将手里的鞭子甩得啪啪直响,带毛针的鞭子鞭打在身体上,刺刺的疼,疼的她全身都好似失去了力气,耷拉着脑袋,眼神中的光芒也渐渐开始涣散……
而许平舟这一番话,更是刺得她心神俱震。
今日的重重磨难,从绝望到希望再到堕入绝望,她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坚强,可是此时,在听闻前来救她的人是黑爵,心中还是难免失落……
毕竟,盛延奇才是她的老公啊!
砰——
一声爆破!
“少爷,那些人攻进来了,怎么办?”手下慌乱的声音传来。
许平舟却是出乎意料的平静,眼底浮现一抹更加疯狂的色彩,再次挥了一鞭子落在宗贝明明身上,不慌不忙开口:“怕什么?只要这个女人还在本少爷我手里,他们就不敢把我怎么样?
更何况,这里可是本少爷的地盘,更是在南城的地界上,我就不信这些人真能把我怎么样!”
许平舟仗着身后的背景有恃无恐,而他的手下一听这话,也一个个安定下来:是啊,他们的少爷可是整个南省的第一个公子,通天的背景,难道还会怕这些人不成?
如此想通了这一点,手下们也不慌了,一个个磨拳檫掌,甚至准备趁此机会大干一场。
“咳咳……”
宗贝明明听着许平舟的话,虚弱地笑笑,神情难以掩饰的讽刺,“死到临头还如此有恃无恐,你果然是个十足的疯子。”
“咳咳……”又是一连串的咳嗽声,宗贝明明只觉得口腔里都充斥着血腥味,难受至极。
可是好不容易,熬到有人来救她,她怎么可以在这时候软弱,“许平舟,你好像对女人很恐惧,恐惧到要用疯子一般的手段来折磨女人,用来掩盖你恐惧的事实。”
宗贝明明目光幽幽地看着许平舟,那幽沉深邃的眸光,好似能够透过人体直达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