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宗贝明明还有哪里不明白的。
“我知道什么叫廉耻。只可惜有些人不知道什么叫是与非?仅仅就凭这些照片,你们难道就想给我定罪不成?”宗贝明明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看着盛家众人,不见一丝慌乱。
正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她没有做过的事情,难道他们还能避着她承认不成?这样的黑锅,她可不背!
“呵,事实摆在眼前,你休得狡辩。”盛大仁再次用手中的拐杖敲了敲茶几。
而后神情严肃地看向盛延奇,“阿延,不管怎么说,你是宗贝明明的丈夫,这个女人给你带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你难道就一点儿都不愤怒?”
此时,盛大仁看着盛延奇的目光,那叫一个恨其不争。
盛中永完完全全是看戏的心态,抓着范晓晓的手指翻来覆去的玩弄着,“阿延啦,都这时候了,你竟然还能面不改色。难道,你真的不行,所以只能放任自己的小娇妻在别的男人那里寻找慰藉?
如果是这样的话,其实二叔也是愿意效劳的。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不是。哈哈哈……”
盛中永笑得肆意而狂妄。
宗贝明明和盛延奇当即黑了脸……
“二叔,我敬你是爷爷的二儿子,所以你这一番话,我只当是左耳进右耳出。”盛延奇深邃的眸光带着几分危险的气息,看得盛中永心肝发颤。
可一想到有盛大仁镇场,顿时有恃无恐起来。
“怎么,只允许表子立招牌还不允许嫖客上场了?”盛中永老神在在地躺在沙发上,将有恃无恐演绎到了极致。
宗贝明明的手暗自握紧,指甲深入肉里,疼得她越来越清醒。
盛家,从一开始就给她带来屈辱的盛家,她为什么要一直忍耐?
“盛家,好一个南城的首富之家!果然是表子立牌坊的典型啊。”
整个盛家客厅,独独她一个人站着,这一份区别对待让她心里阵阵心寒。同时,也没有了任何顾虑。
她目光直直地看着盛大仁,目光犀利一片冰凉,“就拿你的两个儿子来说,哪一个不是被数不清的女人睡过?所以,他们岂不是比我更加不堪?”
“你……臭女人,你懂什么,男人跟女人能一样吗?”盛中永当即跳出来,一顿咆哮。
“自然不一样。可如果一个男人还不如女人有本事,那就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那就是废物!而你盛中永,就很好的诠释了这个词。”
宗贝明明此时已经没有了任何顾及,把对盛家人的厌恶表现的淋漓尽致。
而直接被宗贝明明定义为废物的盛中永,顿时怒从心生,脸上的有恃无恐顿时散去,只留下一脸怒气沉沉的黑脸。
“宗贝明明,好,很好!你竟然敢说盛二爷我是废物?你特么就是个十足的小贱-人,这一次终于不再装清纯了?既然如此,那二爷我就狠狠的撕下你的面具,让在场所有人看看,你内里有多肮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