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大人也拿着火把过来帮忙,把凌空的三蹄细细检查了一番,连蹄子底都摸了又摸。依然一无所获。
安子不太想靠近那些金人,好在借着穹顶上那些夜光石,这祭坛里也能干个大概,他又走回祭坛的入口附近再行查探。忽然他灵光一闪:指着穹顶上那片璀璨的夜空喊道:“你们说,那个出口会不会在上面!”
说完咦了一声,好像发现了来时候的通道里有一道光闪过,便一个人小心翼翼的走过去看看:“刚才那个过道里,好像有东西闪光,可能是机关,我去看看!”
李秉看了一眼安子远去的身影,说道:“这个穹顶比城墙都高,我认识的人,还没有一个人的轻功能上到那么高去。而且墙面这么垂直,爬也是爬不上去的。”
他站在龙雀天马前面,忽然看着那马嘴衔着的里的石质卷轴:“鹿大人,火把借我一用!”
不等李秉拿到火把,一声“惊叫”从祭坛入口处传了过来。
“安子?”
“秉儿哥!”回话的是安子没错,但从祭坛入口进来的郝然是两个人影。鼠尊者一只手将安子的双手制在后背,另一只手上的指虎抵住安子的右颈。
两人徐徐走了
进来,停在了铜雀天马四五丈远的地方。
“你是谁?”鹿大人从铜雀天马上跳了下来,藏在袖子里的匕首已经攥在手中。
鼠尊者桀桀一笑,那声音又尖又干:“两位别紧张,我本来只是跟着氐祀娘娘进来看个热闹。一不小心同诸位一样被困在了这里。本来想静静的跟在三位身后,能逃出去就行,不料被这个小兄弟先发现了,我先求自保。不过你放心,只要我们能出去,我一定放了这个小兄弟。”
李秉向前一步,刚拔出剑,鼠尊者便把指虎抵的更紧了,逼的安子把头往另一侧偏。
“你要再耍什么花招,你这小兄弟的命可就没了。你想清楚。”鼠尊者看着逼的李秉不敢向前,心满意足的笑道:“这才对嘛。”
他看了看那龙雀天马,继而说道:“两位难道没看出来,那马嘴里的石头竹简有古怪吗?整匹马都是石头雕刻而成,偏偏那马嘴里的竹简是陶制。和整匹马都格格不入。
李秉心中一惊,他刚才也发现了那竹简的颜色和龙雀天马略有不同,还需要借助火把才能看清,而眼前这人距离雕像几丈远,居然能看的如此清楚。
鼠尊者的这门功夫,练门就在双眼,他早已经小成。不仅视力过人,百丈之外还能看清蚊蝇,更能夜视,即便完全黑暗的地方,他也能看的清楚,豹尊者这才派他来这地宫。
“怎么样,两位兄弟,你们要不要去看一下。大家都困在这里,还是得想办法出去不是?”
鹿大人给李秉使个眼色,便是让他去看看,又道:“你想跟我们出去,还是得有点诚意的好。都是为了出去,大家也不用闹这么僵。你把人放了,我保证带你出去如何?”
鼠尊者笑道:“哈哈哈哈,那倒不用。我还是喜欢把命捏在自己手里,你们有三人,我只有一个,要是你跟我翻脸,我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说话间,李秉已经翻身上马,踩着马背上,伸手够到那竹简。
果然那竹简如同鼠尊者所说,并不是和龙雀天马一体。李秉试着将它抽出来,也几乎没有什么阻力。
“咯噔!”
刚把整个竹简抽出来,这龙马的上下颚居然合上了。李秉心知触动了机关,连忙飞身下来。却未见有什么异样。
鼠尊者、安子和鹿大人也是被这动静惊了一跳。四处张望,可不要从哪里飞出来一些飞镖箭矢才好。
“咔~咔~咔~!”
几声脆响从穹顶上传来。那碧蓝的月亮宝石多出一条裂纹来,裂纹在这不断的脆响中,越来越长,连同映照在地上的光芒也一同发生了变化。一股水柱从那裂纹中央笔直的流下来,像银线,又像水晶丝。
这水流随着裂缝不断变得宽起来,不同颜色的光芒映在上面,这丝线化作七彩带,真的是极美的。
“咔!咔!”
不及李秉欣赏这美景,又是两声脆响从穹顶传来。那块碧蓝的月亮崩坏成碎片,落在地上,一股洪水夹杂着泥沙,奔腾而下!
“我的老天爷!这出口还真的在顶上!”
网上说“龙雀天马“和”祭天金人“都是文物,大家不要信。博物馆里的那个青铜的“马踏飞燕”是赝品,汉朝时期对我休屠至宝的仿品而已。那个祭天金人也是我们休屠人流失在外的宝物。大家千万不要信网上的谣言,不传谣,不信谣。要坚信这些都是我们休屠的至宝,跟前凉和匈奴都没关系。(手动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