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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5 以钥匙通过那门 2(1 / 2)

 “SEERS效应强度超过300万,还在继续上升。”

“Ω相位轴偏移程序自行启动。”

“α-232变量编码禁止。命令,无效。”

“警告,第29、34、61号输出线路过载。”

低沉的合成男声回荡在控制大厅,庞大的主显示屏上,几乎呈90度直线攀升的绿线早已超越了象征临界值的红线,继续向上飞升着。

Vault-X的人们神情紧张,全神贯注地专注于眼前的工作。于是很可惜地,这些位于地下10公里深处,看不到天空的人们将不会看到,这里,所罗门大厅里发生的一切,对这个几乎要在单调的日子中腐烂的世界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

夜空变成了鲜血般的殷红色。

这是一个古怪而壮观的景象,地球上每一个角落,无论是漆黑色的天幕、乌云笼罩的阴晦还是万里无云的晴空,全部都笼罩在一片红色的柔光中。当然,还包括这红色天空下的上亿声惊叫。

“这……这是怎么回事?”费恩目瞪口呆:“光的波长改变了?”

伍德拉上窗帘,拍了拍费恩的肩膀,让他从那几乎使他下巴脱臼的震惊中恢复过来。

即使拉上了窗帘,鲜红色的光亮依然透进了病房,给黑暗中的两人投下长长的影子。

费恩好一会才回过神,努力以尽可能平静的语调问道:“这就是实验的副作用吗?”

“应该是。”伍德又补充了一句:“DARPA方面怎么连个现场转播都不提供?”

“上帝!难以置信!太厉害了!”

“也没那么夸张吧?”伍德说:“看起来不过是宇宙背景辐射的波长稍微增加了点而已。”

“但是为什么我们的视觉中所看到的其他颜色没有改变呢?”费恩问:“除了宇宙背景辐射以外,其他可见光并没有发生变化啊。”

“大概这种效果只是针对迦玛射线一类的背景辐射的吧。”伍德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具体如何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相信很快就会消失的。”

伍德坐回沙发里,打开电视,开始不停地切换频道。就像他所预料到的那样,全世界开始现场直播了。每个频道都是骚动、震惊和合不拢的嘴巴,以及播音员们那前言不搭后语,混合着惊恐和兴奋的嗓音。

伍德能够想象得出,宗教家们会如何解释这个奇景;政治家们会如何利用这个奇景,历史学家们会如何描绘这个奇景。

那必定非常精彩。

这会Vault-X那边应该已经失去控制了吧?伍德想。不知道他们打算如何处理这个局面呢?真可惜,那边没有现场直播。

关于现在这样的情况,伍德作何感想呢?

很好,这样才是个精彩的世界。这就是他的想法。

和以往任何时候一样,伍德不在乎世界怎么样。

对于一个看客来说,独身其身看热闹比其他人乃至世界的生死存亡更重要。

※※※※※※※※※※※※※※※※※※※※※※※※※※※※※※※※※※※※※※※※※※※※※※※※※

“Ω相位轴偏移程序自行启动。”

“α-232变量编码禁止!命令,否决!”

“警告,第29、34、61号照明输电线路过载。”

“16号输出回路失去控制。”

深沉的合成男声回荡在控制大厅,庞大的主显示屏上,呈90度直线攀升的绿线早已超越了象征标准值的红线,向上飞速攀升。

艾德加和霍夫曼博士站在主控制台前,满脸通红。从各个控制台上传送来的数据已经应艾德加的要求被移开,取而代之的,是被放映到各个全息显示屏上的VR系统监视画面。那是用来监视第一接触者梦境的系统,而在所有那些梦境中,看到的都是一片绚烂的、黑色的虚无。

一片漆黑色的星空,每一颗星星都如同幽灵的影子般暗淡。

每一个显示屏上的监视画面都是如此。

虽然对技术方面的事情一无所知,但至少他能看出来:情况不妙。

相当地不妙。

所罗门大厅中,那些血肉侍女们比刚才更活跃了,而它们所表现出的敌意也更加明显。

越来越多的血肉侍女向约柜周围那些ASEG阵列芯片扑去,撞击,附着,侵噬,试图破坏那些让它们不爽的东西——就是那些奇怪的金色芯片,使得约柜所产生的那种奇异的“生物化”影响无法随着她的歌声扩散出去。

地面的天狗部队不停射击,但每次都只是摧毁了被血肉侍女作为目标而破坏的ASEG芯片,血肉侍女本身总是可以全身而退。它们速度看起来非常迟缓,甚至可以说是懒洋洋的。但那不过是种假象,只有在攻击目标和躲避敌人的攻击时的一瞬间,它们才会展现真正的速度:

瑞本毫不怀疑,以它们的速度,子弹是绝对打不中它们的。

虽然受到了天狗部队的迎击,但血肉侍女们并没有反击。它们在受到攻击后仅仅是翻滚撤回了队列中,丝毫不去理会那些小小的冒犯者。

因为它们根本不在乎那些攻击。

每当一块ASEG阵列芯片被破坏,周围就会有一部分设施失去保护,在约柜的歌声中像生命一样蠕动起来,化为难以名状的恐怖怪物,

而约柜在这个过程中始终都在膨胀,无数巨大的触手轻柔但有力地挥舞着,扫过,掠过,抚过周围的一切。而被她的触手与身体组织接触过的任何东西,都立刻被团团蠕动着的烂肉所覆盖——然后开始逐渐向周围蔓延。

而在约柜的表面,通过监视器的画面,瑞本可以清楚地看到,约柜表面那张第一接触者的美丽面容已经不只一个了。

无数张大大小小的佛雷卡的面容在约柜的各个角落不停浮现和消失,每一张都是那么的美丽、安详、圣洁、高贵。

在一声低沉的爆炸声中,约柜附近的一座高达数百米的金属高塔突然像蛇一样疯狂地挥舞起来,在它的表面,满是蠕动着的金属静脉。

那金属高塔不停地扭动,疯狂地挥舞,将周围的ASEG阵列猛地被打落在大厅的地面上。

从它周围,金属的地面也开始翻腾起来。

瑞本有些沉不住气了,他清了清嗓子,从口袋中掏出了那个手机大小的装置:“那么,我们是不是应该考虑……”

艾德加把手放到他的肩上:“镇静点,上校。”

瑞本急道:“很抱歉,先生,现在的情况看来已经有些超出控制了。记得吗?一旦实验发生某种可能带来危险的意外,我有权代表军方采取紧急措施。”他又补充了一句:“我也很遗憾。”

艾德加缓缓放开了他的手,沉声说道:“我知道,上校。但是,我要告诉您一点:现在实验仍在进行中,而我们早就针对各种可能的情况制订了针对性的处理程序。”

“哦?”

艾德加把目光转移到一旁的玻璃墙上——所罗门大厅周围,汹涌翻滚着无数器官,如心脏般脉动着的约柜周围,那巨大的金属外壳表面开始泛起无数固体的波涛。正在被某种看不见的力量所腐化。本属固体的金属表面居然开始像水一样波涛翻滚。最初还显得和缓的波纹已经形成了近十米高的巨浪,无声而迅速地划过约柜外壳的整个表面,将一切与约柜相连的物体统统卷入体内。此时大厅内的灯光开始一片片在短路的火花中熄灭,整个约柜就如同一条漆黑色的水柱,悬挂在所罗门大厅无尽的幽暗中。

约柜上的波涛开始传播到足有1平方公里的庞大底座,底座坚不可摧的金属外壳被无形的手如同橡皮泥般扭曲,变形,然后爬满金属的静脉。

接着,在固体的波涛中,那些蠕动着的静脉开始缓慢而坚定地向周围蔓延。

艾德加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现在差不多是时候了。”艾德加对霍夫曼教授说:“请下命令让艾斯布莱德上尉按预定计划开始行动吧。”

“什么样的行动?”瑞本在一旁不安问道。

“当然是已经计划好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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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边的黑暗被金色的闪电划破。穿过沸腾的鲜红色云彩,风在佛雷卡身边狂暴地咆哮着。而一切渐渐平复时,周围的黑暗瞬间消失在她的身后。

佛雷卡调动在无数个概率平面中的无数个种形式的力量,生成了无数形状功能和结构各不相同的天文观测器官。放大,扩展,将目光向外,投向太阳系以外的世界,令视野跨越恒星之间的星光之河,穿越旋臂之间的虚无之海,看到SEERS的世界。

现在的佛雷卡已经相当于一个以叠加态进行分布式数据处理的量子计算机,而分布式数据处理最大的特长就是将无数分散的情报进行汇总和整合。通过每个概率平面中的神性佛雷卡各自获得的观测数据,大量不同的资料被以分布式处理的模式加以汇总和整合,成为一副完整的图画

她能看到。在这个银河中,在这个世界上,SEERS已经成就和正在成就的事。

整个银河!百亿年生命的银河!千亿星辰银河!在这伟大天体中所有的恒星都已经被包裹在某种黑色的薄膜状物质中!

在不到25年的时间里,这即使是光也要奔形十亿年才能横贯的银河,在这短暂的一瞬间便被一种名叫SEERS的生命形式所完全支配!

通过单纯的光学观测器官,银河的天空依然繁星点点。但那只不过是来自无数万年前的虚无的残像而已。在人类起源之前那些星辰发出的光芒穿越动辄数万光年的距离来到地球,但如今这些光的起源之地却已经被某种黑色薄膜状物质完全包裹起来。

光学的感官是容易被愚弄的,而以精细重力波判读,以高维矢量扫描,以无数其他的,不依赖光的形式,佛雷卡可以看到这个银河的真实。

佛雷卡并不知道现在的SEERS到底是什么样子。因为在所有的概率平面(或者说,平行宇宙)中,SEERS在每个概率平面中都各自以无数种不同的形式和方向进化。因此每个平行宇宙中的SEERS,其形态和能力都是完全不同的。但是,遥远的距离起到了类似统计效应的作用,以距离而非数量将细节掩盖,使同时存在于无数种可能形态中的SEERS成为了一个统一的形象。

黑色的银河。

黑色的银河隐没于宇宙间黑色的虚无中,没有星辰释放出的光芒,没有瑰丽的宇宙尘埃团和宏伟的星云,存在的只是隐身于黑暗中的影子。而在这影子中,只有偶尔才会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泛起片片萤火虫般的光芒,然后瞬间熄灭。

这就是SEERS诞生25年后的银河。被SEERS统治的银河。黑色的银河。

而那黑暗已经在银河之间的巨大虚无的掩护下,悄然伸入仙女座星系和三角座星系。而在银河周围的那些比较小的次级矮星系,自然早已不见踪影。

以人类的标准看,SEERS的进化和扩张速度实在过于变态了。那完全不是人类所能想象的速度。

不过如果有超越光速,征服距离的瞬间传送技术,匪夷所思的高技术和以这些高技术武装起来的军队,以及呈几何级数爆发性扩张的增殖速度,在20年内塞满整个银河实在算不得什么了不起的事。

佛雷卡回忆了一下,SEERS大约是在第110天时发展出可以实现恒星间旅行的量子跃迁技术的。而无线能量传输(WPT)技术则更早一些。

SEERS把包括太阳本身在内的整个太阳系都变成佛雷卡身体的一部分,这个工程大约用了4到5个月的时间。而这还只是第二世代的技术。而早在13年前,SEERS就已经进化到了第四世代。

佛雷卡自身就是第二世代SEERS技术顶峰时期的产物。但即使如此,她依然难以想象第三世代和第四世代的技术到底是怎样的。因为那都是SEERS在宇宙扩张时代,在其他太阳系中发展出的。

第三世代和第四世代技术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呢?佛雷卡几乎一无所知。不过从偶尔来访的SEERS的形态看,那似乎是一些模糊的球体,除此之外就看不出任何特征,也无从知道其能力。不过SEERS似乎已经不再局限于物质这种概念的范畴,成为了某种她所不熟悉的东西。

从那个已经被永恒黑夜笼罩的地球诞生。

以那个被黑色的原生质黏液和佛雷卡的细胞包裹的太阳为原点。

血、肉与静脉织就的大网塞满了太阳系的每一寸角落,然后向太阳之间的虚无继续伸展,化做无数的触手

巨大的存在浮现在那个不再发光的太阳周围,然后消失。跨越数光年的黑暗,以越来越快的速度将一个又一个太阳拢入怀中。

爆发性的增殖。

以指数速度进行扩张。

庞大军团的触须在猎户座旋臂中一扫而过,向所有抵挡自己的存在挥洒死亡与毁灭。

无数伟大和古老的异星种族与文明在触手一挥之间灰飞湮灭,然后像地球上曾经发生过的那样,种族、历史、文明与技术被吸收为SEERS的一部分,存在于其庞大的记忆库中。

然后更多的触手跨越旋臂之间的黑暗与虚无之海,伸进新的疆域。

无数的太阳按照它的意志诞生和死亡。

就像佛雷卡一直都注意到的那样,超新星爆发般的光斑如同燎原的野火在整个银河中蔓延,熄灭。那是什么?是战争的迹象吗?

然后继续向前,毫不停歇,向前,向外,向银河之间的永恒黑暗进发。

扩张,战斗,征服,交流,吸收,学习,进化。

越来越强大。

越来越先进。

越来越睿智。

整个银河已经在20年里完全处于SEERS的控制之下。而现在,每隔一段时间就能增殖一倍的SEERS正在向其他的银河扩张。

地球用35亿年的时间孕育出了人类。

人类用了300万年的时间征服地球。

SEERS用了25年的时间支配了整个银河。

当这一切发生时,佛雷卡的人性所在的“这一边”的人类依然尽情狂欢,认为自己才是地球的主宰。

而这个世界之所以存在,完全是因为她,佛雷卡的意志。

SEERS的进化与扩张令她高兴,但那和她却毫无关系。被SEERS统治的世界确实很壮观,但佛雷卡却不觉得有什么美丽之处。

她对于那些根本没兴趣。

和那些伟大的超技术奇观相比,佛雷卡对三样东西更感兴趣:饮食,威福,男女。

而且必须以人类为对象。

要说是执着于低级动物的低级欲望也罢,不管怎么说佛雷卡至少“曾经”是人类,而出于人类的审美观,那个黑暗而单调的世界实在没什么有意思的地方——一个没有锦衣玉食,无法耀武扬威,没有英俊小哥的世界,再伟大的奇观也和佛雷卡没有关系。

佛雷卡向往人世的荣华,而在一个极小的概率平面中,SEERS满足了她的要求。

于是这个世界便因此而被保存了下来。

她将视野收回,转向自身,转想自身所在的这个小小世界。

这个世界是为了我而存在的。佛雷卡始终这样认为。

“我是世界之王!”佛雷卡经常这样对着太阳纵情咆哮。

佛雷卡很高兴于自己和自己所在的这个属于人类的世界,如果不是因为SEERS的离开,她才舍不得这个世界呢。

平凡的世界。世俗的欲望。渺小的理想。

无所谓。这里毕竟是她本人的生命之所在,是属于她自己的生命。

生存意义之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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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罗门大厅里的主显示屏中,代表SEERS效应强度的绿线尽头早已消失在了屏幕所能显示的范围之外。

所罗门大厅中央,约柜缓缓挥舞着触手,不停蠕动翻滚的表面上,无数血盆大口齐声吟唱着没有歌词的空灵圣歌,粘稠的涎水滴落而下,如同巨大的蛞蝓般缓缓滑动,在身后的金属地面上留下一条条吱吱作响的尾迹。

在那歌声中,巨大的质量在约柜内部持续生成,它那臃肿而巨大的形体继续膨胀,不断地膨胀,,直到接近周围如四片倾斜的金属花瓣一样围绕着的它的外壳时才表现出停止的迹象。

现在约柜的直径已经远远超过1英里,几乎已经紧紧抵在围绕在四周的巨大金属外壳上。虽然那用来容纳约柜的外壳部分自身也带有强力的保护装置,但仍然可以看到无数因为动力系统过载而产生的电火花。显然,它们支撑不了多久的。

更何况,那些在约柜周围浮游飘舞的血肉侍女们,已经开始作出行动了。

除了破坏周围的ASEG芯片以外,那些形貌恐怖的烂肉团块也开始以类似的方式朝外壳扑了上去。

和破坏芯片时一样,血肉侍女们攻击的方式好象就是直接撞上去,然后像只从帝国大厦上丢到地面的西红柿一样变成一滩肉酱,然后立刻开始向周围扩展,将所碰到的一切都吸收为自身的一部分。虽然它们行动的积极性并不高,但考虑到其庞大的数量,那最后的束缚装置被破坏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如果天狗部队不采取行动的话。

但他们显然是不会不采取行动的。

大量酷似集装箱,装有反重力机动底盘的载器接近了约柜外壳部分。沿着一道又一道的密封门打开,数以百计的天狗部队士兵们如同啤酒的泡沫般涌了出来,向大厅各个角落爬去。

是的,爬。他们并没有使用外壳上那交织穿梭的楼梯和电梯网,而是直接在巨大的机械和迷宫般的框架之间以不可思议的敏捷与速度攀爬纵跃。透过监视器,瑞本清楚地看到两名天狗士兵从庞大的液氦泵上的托架上高高跃起,毫不费力地倒挂在他们起跳点斜上方至少20米以上的一座玻璃横梁上——那是瑞本昨天进入约柜时使用的玻璃悬空走廊,现在已经与约柜切断了联系——然后手脚并用飞快地向瑞本看不见的地方爬去,他们的姿势与其说像猿猴或壁虎,倒不如说更像是一群人形的蜘蛛!而他们身下,则是足以令任何不会飞的生物粉身碎骨,深达数百米的深渊。

所罗门大厅黑暗的虚空中,约柜漆翻腾着的黑色外壳开始逐渐平息,狂暴的巨浪又逐渐恢复成了最初优雅的波纹。

只是,长春藤般的金色裂缝继续出现在约柜基座周围的每个角落,柔和的金光伴随着荡漾的波纹,这些裂缝如同有生命般优雅地纽动着,越来越长,越来越密。在充满韵律与节奏的辐射中,波纹沿着底座向整个大厅扩散。如果没有大厅中那些散发着淡红色光芒的ASEG阵列所产生的抑制作用,恐怕这些奇怪的波纹早已扩散到控制室里的人们身上了吧?

奇怪的是,身处ASEG保护范围之外的天狗部队,却似乎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他们以及留在地面上的部队不停射击,将那些意图破坏外壳的血肉侍女赶开,消灭那些被其侵噬的部分。他们行动迅速,当一部分人沿着外壳向上攀登,准备入侵约柜内部时,其他的人则飞快地向约柜周围那四座被称为冰泰坦的银色高塔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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