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水做的,这话不假,更何况苏蓉这样的美人,我觉得,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亲吻苏蓉就像是吸毒,而摩挲苏蓉的身体,就像是抚摸一块上好的玉,品尝香茗一般。
我被点燃了,被彻底的点燃了,根本停不下来,上瘾。
不知道是不是想要宣泄一番今晚的激动,还有对林素柔的不爽,我直接解掉了苏蓉睡裙上的肩带,苏蓉大片大片的领土沦陷,失守,雪白的,娇嫩的,妙不可言的肌肤,裸露在我的面前。
苏蓉似乎是有意为之,似乎就是想让我长驱直入,她那不设防的锦缎,丝毫不能阻止乍泄的春光。
而且苏蓉那迷死人的轻声吟唱,就像是潘帕斯的鸟鸣一般。
那诱惑到死的弧度,我是有多少,这样的女人天天睡在我床边,我居然能忍受,我居然能井水不犯河水的泾渭分明,我都看不起我自己,趁着秦婉这个小妮子不在,我想占尽苏蓉的便宜。
那柔软的触感,像秋日的硕果,不,应该说是像夏日苏州的水蜜桃,介于成熟,与烂熟之间,摇摇欲坠,还未落到地上,尽管没有开灯,但我仍能看的相当清楚,在月色中,看到苏蓉那闭着眼睛,咬着唇的含媚面容。
也不知道是谁说的,女人关上灯就一个样。
根本就完全不一样,美的女人在黑夜中就像加上了一层滤镜,美的更加的动人心魄,月光是最好的柔光灯,而难看的女人,则加深了她脸部的缺陷,原本用化妆遮蔽的棱角,全部都清晰的暴露出来,让人心生恐惧和疑惑。
苏蓉无可挑剔,她现在的小模样,让我爱的要死,她的双手懒懒的搭在了我的身上,勾住了我的脖子。
“夜哥,你说你怎么那么坏呢,那么坏,坏死人了。”苏蓉的睡裙被我糟蹋的不成样子,她的肌肤跟我紧密相接,就差最后一步的水乳交融,当然,这点理智我还是有的,我恪守着最后的底线,但在最后的底线之上,苏蓉的长腿已经一览无余。
“我就坏,就对你坏啊,你不就是担心我对别的女人温柔么,以后把温柔都留给你。”我坏笑道,“我才,才不会相信你呢。”
“你要怎么样才能相信我啊,我的女神大人。”
“怎么样,怎么样都不相信,大坏蛋,你最坏了!”苏蓉一边说着,一边又闭上眼,接受了我有些迫不及待的吻。
“好啦,坏人,我信你啦,不要亲了,还,还摸那里,羞死人了。”
“又没关系,自家老婆,不温存,找谁温存去?”
“那倒也是,夜哥,你会不会,会不会嫌弃我不够矜持啊。”苏蓉突然小声问道。
“这是什么问题,男人的终极理想,不外乎自己老婆在外面是贵妇,在自己面前是撩人的尤物,而且蓉蓉你根本就是被动接受好吧,总不能说,在床上还是那副居然于千里之外,牙尖嘴利的模样吧,那种,正常没有男人会喜欢的。”
“唔,是这样么?”苏蓉在我的怀中问道。
“那当然,夫妻闺房之趣,古已有之么,你像露骨的,有“粉汗身中干又湿,去鬟枕上起犹作。此缘此乐真无比,独步风流第一科”这般露骨的话语了。”
“夜哥,说别的你一问三不知,这些倒是很明白吗,这诗我是听也没听过,但读起来就那么的,色气!”
“我这是科普一下而已啦,让你知道,矜持的古人呢,也是有脍炙人口,形容啪啪啪的诗句的。”
“什么就啪啪啪了,你,你这个色胚,啧啧啧,是不是一天就想着把我始乱终弃啊!”苏蓉的心思又不知道被牵引去了何处。
“哪有,该守的底线我还不是守住了,老是说我。”
“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最近这些日子那么老实,都有点不像你了,我真的怕夜哥你去外面找野花了,在家里,至少我跟秦婉,都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