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所以生气，是因为连柳尘都轻看她了吗？
“小婉！”柳尘固执的这样叫她，“对不起啊，我，我上次不是那个意思。”
柳尘开始道歉，李清婉没有抬头，继续低着头吃饭，但是她的手很明显的抖了一下。
“我是不希望……”柳尘的话没有说完，就被李清婉打断了。
“我知道，组织已经收回命令，我以后不会那样了，你不用紧张。”
“那你原谅我了？”柳尘忽然觉得很开心。
“没什么原谅不原谅，我们之间只是工作关系，不管你将来选择龙组还是m组，都是你自己的权利。”李清婉话里话外都跟自己保持了距离。
柳尘道：“你不逼我加入龙组了？”
如今李清婉的这种态度倒叫柳尘不自在起来，是不是人家不强迫自己了，就让他感觉缺少了价值？
李清婉道：“龙组还是很希望你加入的，只是我个人不再强迫你，不过……”
“不过什么？”
李清婉终于抬起头，冷冷的看着柳尘：“如果有一天你加入龙组，我会把你当做誓死的伙伴，但是如果你加入了m组，我会亲手杀了你。”
她语气冰冷，说话毫不留情，俨然就是柳尘才认识的那个死神。
死神，李清婉，她们并不是同一个人，至少在柳尘看起来她们不是。
柳尘还想在说些什么，李清婉忽然站起来：“我吃饱了。”
她起身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对柳尘道：“我房子已经找好了，我会尽快搬出去，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
一切对话如此官方，叫柳尘好不习惯。
她不知道她这样的语气是多么伤他的心，柳尘眼睁睁的看着李清婉走进卧室。
难道是上次的拒绝，真的伤害到她了？
他们两个都是很要脸面的那种，谁也不想开口把心里的感受说个明白，尤其是李清婉，她的尊严在那里，她做不到向他完全坦诚。
也许上次接受上方的命令，李清婉的心里并不完全抗拒，她甚至还有一点点希冀，她会成为他的女人。
但是，他拒绝了，他不要她。
这种情绪很长一段时间困扰着她，她就像是跌入失恋情绪中的小女人一般，难过，绝望，心痛。很快，多年的训练强迫自己从这种情绪中觉醒出来，于是，死神回来了。
李清婉靠在门上，缓缓闭上了眼睛。
柳尘走了过去敲了敲门，李清婉没有动，也没有开门：“还有事吗？”
“我就想跟你说，我有事要离开几天，张天放不在，万事你自己要小心。”
“我知道了。”她的心狠狠抽痛了一下，想问，终究没有问出他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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