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死侍,”我试探性地问道,
对面的人开口说话,没想到这一张嘴居然发出来两个声音,一个声音听起来阴沉,另一个声音听起来高昂一些,但两个声音说的是同一句话,重叠在一起更多了几分诡异,
“我们是一体的,”这句话也算是此时此刻两个人状态最好的解释,
“那以后该怎么称呼你,叫前辈还是叫死侍,”我问道,
“你可以用我这个身体的名字,我叫白彦,”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老怪物在对我说话,还是死侍在对我说话,我只是拱了拱手说道:“那便称你一声白兄,现在可以告诉我这次到底有多少死侍派出来了吧,”
“派到上海来对付你的第一波死侍,算上我一共有四个人,在家族中的代号分别是蜘蛛,土地公和火焰雀,”
“说具体点,”我见对方愿意开口,便示意他说下去,
“每个死侍在长到一定岁数后会根据他们不同的身体结构以及自己特殊的情况区分到底修炼什么法术,以此确定今后要走怎样的修炼道路,我先从蜘蛛讲起,她比我年长几岁,在我记事的时候,她就已经到了定性的时候,她的骨头生来神奇,可以错位扭曲,之后跟着家族中一位老门客修习,学的是蛛毒之法,此法的关隘在于一双手,指甲从小浸润毒液,随着年龄的增长,指甲可以伸缩变长,毒性也会渐渐增强,到如今,她的毒液只要进入人体内,就会在短时间内破坏人的身体器官,甚至来不及救治,人就已经死了,同时她的指甲配合扭曲的骨头错位的身体,可以在墙壁上来回走动,就好像是一只在墙壁上来回爬动的蜘蛛,而且悄无声息,当被发现的时候她的毒液已经毫不留情地刺入敌人的肉体中了,”
正在我们这边说话的时候,房间内,保镖看着头顶上来回爬动的女人大吃一惊,已经死了一个保镖,其他的人没有带枪,但也操起了警棍和电击器之类的东西往头顶上刺,可根本就碰不到头顶上这个如同怪物一般的女人,女人爬了几下,冷笑起来,黑色的指甲不断摩擦发出可怕的响声,此时一个保镖举起一个酒瓶往她扔了过去,怪物女人冷笑着一爪子将酒瓶打碎,碎脸的玻璃片从空中落下,划破了眼前几个人的身体,
“该死,”保镖们喊了起来,玻璃渣很尖锐,在几个人的脸上留下了一些细小的伤口,就在几个人抖落玻璃碎片的时候,其中一个突然捂着胸口,慢慢地向地上倒,旁边的人看见后脸色都白了,此人捂着胸口倒地后想说话,可直到死去也没蹦出一个字儿来,与此同时,其他几个人也开始有了反应,伴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个又一个地倒在地上站不起来,
“你什么时候下毒的,”唯一的保镖冲着怪物女喊道,说完后,他看了看地上的碎玻璃,这才恍然大悟,就在刚刚怪物女人将玻璃瓶打碎的时候肯定已经将毒液留在了碎玻璃上,所以这些被玻璃片划伤的人其实等同于中了毒,而这个唯一的保镖和母亲则躲过一劫,
“怪物,这他妈的就是怪物啊,”唯一的保镖此刻精神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一边喊叫着一边情不自禁地朝大门那边走去,母亲急忙喊道:“别走,我给你钱了,”
“给再多钱要是没命花也没用,我要活命……”说话间他留下了母亲,冲到大门口刚拉开门想逃出去,可就在这个瞬间,一道可怕的火焰正面袭来,刹那间将想跑出屋子的保镖给烧成了焦炭,重重地倒在了地上,空气中弥漫出可怕的焦臭味,
“呵呵,你跑不到的,”怪物女扭动脖子,冲母亲阴沉地冷笑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