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昏暗,他能说他十分辛苦十分狼狈吗?
悄悄瞟眼高轩,又丧气忙碌。
“冬儿!关门!”
得到花静琬的话,亲眼见高轩把柳如烟紧紧护着的气得呆住的冬儿‘咣’一声把那两扇雕花大门紧合上。
尖叫声吵醒来红、云姑,她俩与其他下人一样轻轻走出屋子,静静地望着院中生的一切。
高轩闪眼那来红住的地方,揽住柳如烟向苑门走去,“来仪!从今后,咱们还住松涛阁。”
有必要大声这样说吗?这样说是什么意思?来红眼珠转转,驱赶着其他下人,“都散了吧!”
话罢,向云姑望望,她向庑廊走去。
轻轻推开门,就见冬儿铁青着脸大步走来。瞧那气势,冬儿定是把突然推门进来的她误认为是高轩还是来仪,一闪避开,赔上笑道:“冬儿是我!”
冬儿及时收住脚步,尴尬笑笑。
寝卧内,花静琬下在嗑瓜子,小鸢与小雁大气都不敢出。
让小鸢与小雁下去休息,来红试着来到坐榻前,给花静琬添加了茶水,轻轻地道:“少夫人!奴瞧你与公子定有误会,他刚才说他会宿在松涛阁,何不去找他谈谈。”
花静琬眼睑翻翻,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谈的?
来红嘴角的笑意浓了些,越加的小心,“少夫人不觉得公子变得太快吗?”
是!情况确实如来红所说。可他做得如此过份,她有必要去找他谈吗?去了,只怕是热脸贴上冷屁股。
“不去!”继续嗑瓜子。
来红抓住花静琬的胳膊,小巧的女子撒起娇来别有的有味,“去嘛!少夫人!谈谈,问问清楚也好!”
冬儿大步走来,“少夫人没瞧见刚才公子把那贱女人搂得紧紧的,气得奴那个头昏脑胀……公子是故意大闹这儿,少夫人何不也去大闹松涛阁。以牙还牙!”
难得冬儿会说句成语,来红又说得有理,且心中火正旺着,就半推半就下了坐榻。
顾虑去得早柳如烟会在,故一路赏景前往。
过眼是极美的景致,心中那团旺盛的大火渐渐消下去。
松涛阁
绕过白玉石浮雕影墙,就见厅堂亮如白昼。
阻止来红叩门,举掌重重推开。
高轩坐在书案上前,手持文牒,来仪伺候在侧。那搁置在高几的红陶泥盆子里的兰花生机盎然,白色的小花一枝枝延伸出。
高轩放下手中文牒,讥讽正视花静琬,“呵呵!你来干什么?”
“来收东西!”一个狠狠的瞥,随之眼神示意冬儿去收东西。
花静琬不常到松涛阁,高轩也许久不住这儿,她根本没有什么东西放在松涛阁,冬儿一阵的迷惑挠头,稍后眸光一喜,快步向屏风后走去。
如她记得不错,主子有一件白色真丝褙子落在这儿。
白色真丝褙子就搁放在一个大衣箱上,伸手轻轻拿起,却不急着出去,敛神屏气听着外面的动静。
高轩厌恶地低吼道:“收了赶紧走!”
冷静下来,也不生气,向椅子走去,坐下,玩弄着自己的指甲,“你乐在温柔乡,好像忘了朝廷要收复各封地的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