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情有点奇怪,百昊广突然想起什么,就挨个树检查那自己曾刻下的‘一、二‘等字,才恍然大悟,这树能自我恢复,那么自己前几次换方向来回走,不是被路迷了,而是被这树迷了。
想通了这点,百昊广又开始喊着张守美坐到一个地方分析,现在被困在这里全是因为这些大小不一,却井然有序的树所困,如果他们就是阵眼的话,那么以它们为坐标所走的路当然就是它们安排的,如果想自己走出一条路,那就在重新做标记。
最后他们商量用石头做标记,一路走下去,于是他们开始了这种尝试,当夜幕降临的时候也并没有阻止他们的继续前进,原因无它,因为白天他们以树为坐标总是被误导,相反晚上看不清楚,其实更容易以自己的标记为坐标,而不被外来因素所困扰。
当旭日东升,一缕阳光刺眼的照耀在一男一女的两人身上的时候,终于欢呼雀跃了,他们终于逃了出来,从那迷雾中走出来的两人激动的拥抱在一起,好像又感觉不妥,尴尬的笑笑,又分开了。
“百昊广接下来打算去哪?”
“博陵城!”
“正好,一起,饿死我了,先要去填饱肚子!”张守美轻抚下那一晚上都没有打理过的秀发,这一晚上的折腾总算没有白费,看着大好阳光,深呼一口气的她很开心的说“我请你,走!”
“好!听美姐姐的!”
“以后喊我名字就行,什么姐啊姐的,都要把我喊老了!”
“呃,好吧,张守美!”
“嗯,百昊广!”
两人出了雾霾,由张守美带路,向着碣石山的方向走去,走了十几里路,百昊广口称肚子疼,要方便下,让张守美稍等片刻,害的张守美一个大红脸,不过口里还是很调侃的说道“还说自己多半月没吃东西,竟然还能方便出来?”
百昊广此时已经一溜烟跑到了一片低矮的灌木丛里,他并不是真的肚子疼,而是突然被丹田里的‘一只眼’给折腾到了,想来一晚上没有运行心经的关系,不过感觉‘一只眼’离开那片雾霾后,竟然开始了疯狂的躁动,似乎自己的心经禁制都不稳当了。
不过他也没有多想,所谓船到桥头自然直,于是运行‘无妨心经’一周天后,出了灌木丛,摇手跟张守美再次赶路。
当他们快要走到传送阵的时候,突然围上来一群身着黄衫大褂的人,还有人在后面喊“赶紧发信号给师傅他们,找到她了。”
百昊广看着那个背对着自己的黄衫身上绣着一个丹炉,似有所悟,记得张守美说过自己是炼药的,应该和丹炉有关系。
他转头看向张守美,想问问她,而张守美却很小心的嘀咕了一声“我们是路上偶然遇到的,别的什么都不知道,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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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玄城内九玄派的一处高塔内。
“师傅,不好了,不好了..我派的那镇派之宝‘玄雨剑’突然有了不祥之兆,在那‘玄雨洞’开始了漂浮!”一个白胡子老头冲着一处禁闭的石门行跪拜礼,急急的说道。
“都已为人师了,就要沉稳,你做事还如此浮躁?传出去不让人笑掉我九玄派的大牙?”在石门内传出一声呵斥声,凝滞片刻,继续说道“到底是什么不祥之兆,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