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母修道?挺蹊跷!”青山大褂与那些分舵众人站在院子内,听完后,手背于身后,疑惑的问道“那司马汉父女被赵大仁长老收留了?”
“是”
“那百昊广的父母现在何处呢?”
“不知所踪,所以才想拿住那百昊广抵命!”
“真是荒唐!哼,怎么能草菅人命?”
“是,是有欠考虑的地方,只是事情已经发生了,还不知道这十岁娃娃如何能有本事逃出博陵城,而且他还不是修道的,实在让人匪夷所思啊?”那管事的长老在一边插嘴说道。
“哼!这些事情只有你们去查了!”青衫大褂抚摸着已经感觉不到躁动的‘玄雨剑’似有所悟,但并没有说出来,而是直接下了命令“即今日起,九玄分舵众人皆以两人一组,给我不分昼夜的监视‘雾海’内的动静!”
“雾海是禁地,本来无鸟无兽无人,何必要监视?”管事长老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想这师祖说话也太莫名其妙,而且话说两头,前后不搭,一点逻辑性没有,忍不住疑惑起来。
“那百昊广已经逃到了‘雾海’内,我需要他,如果他活着出来,你们便给我抓住他,然后第一时间禀告我!”青衫大褂皱眉睥睨着那九玄分舵的众人,霸气中带着不可一视,转身离开的时候,丢给那管事长老一个令牌,说有消息直接捏碎那令牌,他自然能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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碣石山,雾海内。
“终于是有惊无险!”百昊广自语一句,伸手将额头的汗水擦拭了一下,唏嘘不已。
“我以前一直内视你,感觉不到你有半点修为,应该不会错,可是今日我外视那青衫大褂的时候,却发现了不寻常!”‘一只眼’在百昊广的丹田内坐着,还不忘提醒一句。
“有何发现?”
“那个青衫脚下驱使的剑好像是打过交道?”
“..那难道也是上古神器?”
“这个实在想不起来,只是感觉,再说神器只是不知道的人给我们赘述的一种别称而已,就好像你们的名字不同而已,我们这种灵器只是跳出五行外了,换句话说一草一木皆能成仙,而我不知道自己算什么,反正我不是仙,不过我有自主意识,自从我的上任主人用我至今,我就知道自己是个杀戮的武器,我的记忆虽然不好,但是我是灵体,又是武器,而我就是我”
“还有,我今日外视不只是发现那把剑,我还发现了你身上的不同!”‘一只眼’东扯西扯的又说道。
“我?”
“你难道没发现你因为刚才奋不顾身的赶路,包围着我的禁制已经稀疏了?”
“..”暗自运功的百昊广没想到这点漏洞早就被‘一只眼’发现了。
可它并没有在‘雾海’外就攻击自己,如果那时候它动手攻击自己或者逃跑应该是最好的选择了,可是它没有这么做,又是什么原因呢?
百昊广无言以对,心里却疑问更多,当初在博陵城帮助自己,说是记忆不好,而现在离‘雾海’这么近而没有趁机下手又是为了什么呢?
“不用运功,我现在有点想住在你的丹田的感觉了!”
“为什么?你难道就想做个井底之蛙?”百昊广听着‘一只眼’这么说,突然想起了父亲曾经说过的一些话,又想着自己的处境和曾经的种种,用当日父亲所说的话同样疑惑的问着‘一只眼’。
“井底之蛙倒不至于,我只是想和你做个交易而已!”‘一只眼’在百昊广的丹田内,悠哉的用手摸着自己的光头,一个眼睛斜睨了下那正内视的人儿。
“如何交易?”百昊广感觉自己也没什么可交易的,除了父母所传的心经和唯一保命的‘乱空遁’以外,可仔细想想,这‘一只眼’说话又前言不搭后语的,让他有点疑惑和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