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她头发染黑,说她四十都有人信。
白秋夜看着男子,突然,那男子直接跪在了白秋夜面前,白秋夜也是吓得一愣,赶忙起身去扶。
男子跪在地上说道:“白大小姐,之前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们的错,只求您大人有大量,不要怪罪我母亲。我父亲走的早,她一个人含辛茹苦把我养大,属实不易,请您一定救救她,求您了。”
对于这个男人,白秋夜其实并没有多讨厌,她讨厌的只是那个老妇人而已,最重要的是,因为她的行为害死了一条人命。
同样是命,谁也不比谁的贱,只是用耍无赖的方式,推脱责任,耗费医疗资源,这种行为真的应以为耻。
白秋夜将男子扶起。
“你不用说了,只要你付得起费用,我便给她治疗。”
说罢白秋夜转身离去,林永和跟在白秋夜身后一并下去。
方琦雨眉头一皱,心里很是不爽。
她本想借着这个机会让这老妇人出个名,然而男子这一番话,直接给这老人洗白了。
留在这也没意思,方琦雨也跟着白秋夜一起下楼。
这时,医院方面的人才出面将那些记者轰了出去。
房间中男子无力的坐在一旁都椅子上,眼神空洞。
在方琦雨说过那一番话后,男子有一刻犹豫过,到底还应不应该求白秋夜救自己的母亲。
母子二人相视无言,突然男子起身冲向窗边,打开窗户一跃而下。
男子就这样从门诊的五楼直挺挺都坠落的地面。
刚好落在了从门诊出来的白秋夜面前。
紧随其后的林永和,赶忙上前捂住白秋夜的眼睛。
白秋夜用手拨开林永和遮着自己眼睛都手,看着那倒在血泊中的男人。
身后的医务人员跑出来,将男子抬走抢救。
白秋夜抬起头,看向五楼那件开着窗户都房间,此时一个老妇人正趴在窗口往下张望着。
方琦雨赶来,拉着白秋夜上了车。
林永和开车迅速带着两人离开这里。
白秋夜这一路上面无表情,不过是死了一个不想干的人,可她的心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压抑。
林永和本想送白秋夜回家,然而白秋夜却说不想回去,想自己转转,让林永和送方琦雨先走。
然而林永和不放心她一个女孩子家,大晚上的乱走动,要求跟陪。
白秋夜一再拒绝,而这时已经是夜里九点三十分,家里的病妻还等着林永和回去照顾。
最终林永和把白秋夜交给方琦雨照顾,并且告诉白秋夜要早点回去。
方琦雨就跟在白秋夜身后,看白秋夜漫无目的的压马路。
方琦雨知道白秋夜都心情不好,她与自己不一样,白秋夜毕竟是行医之人,所谓医者仁心,看到有人死在自己面前,却又不能救的感觉无法言喻。
方琦雨上前习惯性的拉起白秋夜都手说道:“秋夜,我带你去个地方。”
说着方琦雨带白秋夜向左边的小巷走去。
白秋夜被方琦雨拉着,走在伸手不见五指都小巷里,一阵凉风吹过,让白秋夜清醒了几分。
这才注意到自己被方琦雨拉着,进了一个小巷。
白秋夜开口问道:“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啊?”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之后方琦雨便不再说话,带着白秋夜继续往前走。
又走了大概十分钟,两人终于出了小巷,而马路对面的门店几乎都关门了,只有一个酒吧的霓虹灯牌还亮着,显示着正在营业。
方琦雨带着方琦雨进了酒吧,直接来到吧台。
吧台的酒保是个胖大叔,虽说身材胖了些,却是浓眉大眼,下巴一嘬小胡子,看起来甚是可爱。
此时他正在为客人调酒,看到方琦雨过了乐呵呵的打了声招呼。
此时都胖大叔可没有太多时间和方琦雨闲聊,因为客人刚刚点了一杯“调酒师的噩梦”。
方琦雨拉着白秋夜坐下,看着胖大叔在那忙活。
白秋夜坐在吧台都座椅上感觉坐立不安,爷爷是禁止她出入这种地方的,就算偶尔路过也不看一样,所以这还是白秋夜第一次进酒吧。
白秋夜对吧台里各种颜色的酒充满了好奇,但是又都不认识,也不好意思问。
两人等了十多分钟,胖大叔终于把制作好的鸡尾酒端给了客人。
胖大叔拿起毛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转过身跟方琦雨说:“你怎么又来了,上次你爸可是警告过我不可以给你喝酒了。”
胖大叔是方苏合的朋友,这个酒吧就是方苏合投资的。
搞房地产都当然不会投资酒吧,与其说是投资做生意,不如说时增进朋友的感情。
方苏合性格古怪,不善交友,这一点方琦雨是完全得随了方苏合。
没等方琦雨回话,白秋夜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刚刚那个是什么,好漂亮啊。”
白秋夜看着那个客人端走的鸡尾酒五颜六色的,而且上面还有像棉花糖一样的东西,不禁忍不住好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