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斌浩看了看屋外问道:“好要追吗?”
“没必要吧,几瓶血而已。”
白锦若觉得几瓶血好像并不会闹出什么事情了,所以觉得没必要追。
项斌浩点了点头说道:“也对,一会儿再去抽点吧。”
然后两人在屋内,又开始各忙各的。
最近几天因为白秋夜受伤的事情,项斌浩天天除了做实验就是望天,根本不和白锦若说话。
看项斌浩这个样子,白锦若也不好意思和他搭话,毕竟是因为自己的失误,白秋夜才受伤的,如果那天自己早点把缚灵阵做好也不会出这种事。
另外,白锦若听说,这个项斌浩好像很喜欢白秋夜的样子,不过白秋夜很嫌弃他就是了。
看着项斌浩这等修为,白锦若觉得,白秋夜嫌弃他也是有理由的,毕竟两个人实力相差太大了。
不过白锦若也不方便直说,这可是白秋夜与项斌浩的私事,自己无权干涉的。
男子拿了几瓶自以为是解药的血,刚刚除了城主府,直接就被杜妗子拦下。
“我不是让你再族内主持大局的吗,怎么跑来这里了?”
杜妗子一见面就对着男子呵斥道。
而这男子看到杜妗子之后,眼神中的那一抹凶狠荡然无存,此时看着杜妗子的眼神,反而有些唯唯诺诺,不敢直视的样子。
杜妗子揪着男子的耳朵愤怒的指责道:“现在族内瘟疫肆虐,你作为族长唯一的继承人选,不在族内主持大局出来瞎跑什么?”
杜琅吃痛求饶着说道:“姐,你轻点,我这不是怕你一个人有危险,所以来看看嘛。”
“怕我有危险?那你告诉我,你一个地级我一个天级,到底谁更容易遇到危险?”
杜妗子一句话就把杜琅弄的哑口无言。
“姐我知道错了,你能不能别动不动就揪我耳朵呀。”
杜妗子每次在杜琅犯错的时候都喜欢揪他耳朵,其实要只是杜妗子一个人揪他耳朵他也就忍了,关键是,从小到大,杜妗子和自己的母亲,在自己犯错后都喜欢揪耳朵,而且还是一人一边,导致杜琅的耳朵是被揪的越来越大。
杜琅也很无奈,他现在赶紧自己这耳朵和兔子有的一拼了。
“怕揪耳朵你还不长记性,你都多大了能不能懂点事啊,另外,你手里这是拿的什么呀?”
杜妗子注意到杜琅手里打的试管,还没等杜琅告诉她,杜妗子直接拿过来看了看,之后说道:“你去偷解药了?”
杜琅点了点头说道:“是啊,这不是看你这么长时间没回来,我担心你,所以就过来看看嘛。偷解药只是顺便的事情,不足挂齿。嘿嘿。”
“嘿嘿!还好意思笑,你好好看看你拿的这是什么?”
杜妗子没好气的把试管递还给杜琅,杜琅疑惑的看着杜妗子问道:“这难道不是解药吗,之前我看你拿的那个,跟装这个的也差不多啊。”
一边说着,杜琅将试管的塞子打开,顿时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就迸发出来了。
“我去!这解药怎么坏了呀。”
杜妗子上去就在杜琅的后脑勺来了一巴掌:“什么解药坏了,这根本就不是解药,这是血。”
杜琅疑惑的看着自己手里的试管,说道:“他们收集这么多血干嘛呀?”
“我怎么知道,估计应该是与制作解药有关。”
杜妗子正想着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关系,一旁杜琅突然一拍大腿说道:“说不定这次的瘟疫,是奇术造成的呢。”
杜妗子眉毛一挑问道:“何以见得?”
杜琅自信满满的对杜妗子说道:“既然是奇术,那么用平常的药物肯定是无法治愈的。就像有人修炼邪功,需要凑够多少婴儿才能炼成,我看这毒的解药,就是要用多少人的血才能做出来,所以他们为了制作解药,就去抽别人的血保存起来。”
“虽然听起来像是胡扯,但也有那么一点道理。”
“怎么样,我是不是很聪明?”杜琅炫耀的对杜妗子问道。
“聪明你个大头鬼哦!要真按照你说的,他们收集血液是为了制作解药的话,那肯定也需要解药的配方啊,你现在把血偷出来了,我们又没有配方,他们怎么研制解药!”
杜琅恍然大悟的说道:“对哦,那他们岂不是就做不出解药了,那咱们的爸妈不就没救了嘛!”
想到这里杜琅二话没说,直接返回城主府,去把这几瓶血液样本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