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之后,慕容元就再没怎么出过房间,又过了几天,在接到苏巧云的传音之后他才再度出现在众人的面前,不知道是不是慕容元错觉,他总觉得苏巧云给人的感觉和前几天有些不一样,像是多了什么东西一般,但有太模糊,说不清楚,朦朦胧胧的。。
&这就是回天丹……”
苏巧云把一个纯白的玉制小瓶递到了慕容元的面前,同时也是和心魔对视一眼,满怀欣喜的说道,回天丹顺利的炼制成功,她的心里也是非常的高兴,有了它,媚妖就能够恢复,虽然不能保证一定会恢复修为,但是恢复人形,保住性命却是不成问题。
&这就是……”
慕容元虽然表面上很平静的接过了这玉制小瓶,但是心里却是另一番滋味,自己奔波了数年,经历了数次艰险,还有几次险些送掉了性命,就是为了这回天丹,就是为了让没没要能够恢复**形,为了这个目的,他也是不辞辛劳的走南闯北,现在这救命良药真真切切的握在了他的手中,他也是有一种非常满足的感觉。
回天丹号称上古四大灵药,有着极为神奇的功效,但因为其炼制手段非常艰难,所需材料非常驳杂,药引又十分的奇特,所以能顺利炼制出来的并不多,再加上上古时期修真界中战乱不断,这份珍贵的药方也是失传已久,期间弥生出许多不用的丹方,但都是徒具其形,并没有以前那种神效,只有苏巧云手中的这一份祖传的丹方才是正品,在媚妖的事情发生之前,她对任何人都没有提起过自己有着这份丹方,现在能将其炼制出来,也是一件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
慕容元拿着这玉制小瓶,久久没有说话,像是想起了很多很多的事情,而苏巧云和心魔等人也是知趣的退出了他的房间,没有打扰他。
翌日清晨,慕容元便辞别了灵剑子和苏巧云等人,从邪魂道的总坛所属的那片空间离开,重新回到了北大陆。
前后历经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但是他整个人的心情却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先还是惴惴不安,生怕苏巧云有个什么闪失,炼制回天丹的事情被耽误,但是现在他却是春风满面,心中的一块大石总算是落了下来,不管苏巧云和心魔没有任何的意外,回天丹也是到了自己的手中,前后心境的变化也使得他心情一阵舒爽。
下面他所要做的事情,就是到原先与琴鹤仙人约定好的地方,使用那张传讯符,到时候琴鹤仙人便会出现在他的面前,把他带回时轮山,到了那个时候,媚妖就能恢复人形,而自己也是可以仔细的了解一下所谓的仙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解开心中的疑惑。
自从经历过镇魂塔那次事件之后,泣血一直都没怎么说话,只是偶尔看看慕容元,像是有什么心事一样,但是却什么都没有说,现在从邪魂道的总坛出来,她的表情也是一阵的轻松,在两人飞遁的时候,她终于是开了口,轻声说道:
&主人……我总觉得那个灵剑子不像是表面上那么简单,她和我一样,也是器灵之身,为什么会做到这个位置?虽然我对邪魂道不了解,但是那么大的一个宗门,总不至于让一个修炼**形的器灵做宗主吧?”
慕容元看了看她,也是感到微微的惊讶,说实话,对于灵剑子器灵的身份,他还真的从来没有发现过什么,但是现在经泣血一提,他也是稍微有了些感觉,但是又转念一想,既然苏巧云这么肯定灵剑子的身份,那他就不用杞人忧天了,反正现在危机已经解除,镇魂塔也是重新封印完毕,已经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所以,他只是轻轻摇了摇头说道:
&这种宗门的事情,我们这些外人可是说不明白,说不定其中还另有隐情呢!不过你也真是可以,竟然能发现灵剑子器灵的身份,你不说我还不知道呢!”
泣血却是微微一笑,说道:&我本身就是器灵,自然会对同类产生一些感应,既然主人说没事那就没事了……”
谈话到此结束,两人也是默默的加快了速度,泣血也是很想见一见慕容元所说的是时轮山和紫玉仙府,据说那里仙气缭绕,修炼速度也是外面的数倍,比仙界中灵**还要好上许多,这也是让她一阵心动。
过了约莫两天的时间,慕容元和泣血便来到事先在时轮山中和琴鹤仙人约定好的叫做天王海的地方在,这里其实并不靠海,而是一片一望无际的草原,只因为在很久之前,这里出现过一个修为十分高绝的叫天王的修真者,由于这里是他飞升之前所住的地方,才由此得名。
&前面好像有人……”
慕容元刚要将仙气注入那传讯符,忽然看到前方像是快速的闪过两个人影,他们好像也是看到这边的情况似的,竟是有些鬼鬼祟祟的感觉,而且在暗处躲了起来,还不住的向这边张望着,像是在探听消息一样。
泣血和慕容元对视了一下,两人瞬间便从原地消失,再次出现的时候,他们已经到了刚才看到人影的地方,不过令他们吃惊的人,这里早已经是空空如也,连个人影都没有。
慕容元面色有些凝重,因为据琴鹤仙人说,在他不在身边的情况下,这里是通向时轮山唯一的通道,而且很少有人来,因为这里除了一望无际的草原就什么都没有了,而刚才那两个人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冲着慕容元来的,但是单单看刚才那种表现和给人的感觉,以及突然消失的速度,绝不会是平常人。
他将手探入储物袋中,捏紧了那传讯灵符,在犹豫是用好还是不用好,万一用了之后被人钻了空子,那就麻烦了,毕竟琴鹤仙人在修真界也不是无敌的存在,单单看那几个仙人就明白了,万一由于自己的一时大意而给他带来什么麻烦,那自己也是十分过意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