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哪来的火yao,想炸呢?”
可是这人刚说完话却惊慌地痛了起来,流风手里的酒瓶劲已经毫不留情地捅到了他身上。流风却是冷冷地看着这个人倒在地上呻吟。
同伙们初是楞了一下,即而大怒,十几号人一齐对流风动手。流风看看情势却是放声大笑,抡起椅子就舞着,一个小圈子里面这些人却也奈何不了他,但对方终究人多,一个不小心,流风背后就被划了一刀,火辣辣的伤口湿淋淋的血,他一把摔开椅子,踢翻几个人跃上吧台,拿着酒瓶子就对着台下的人狠狠地砸起来。而那位刚刚还一副皮球样的眼镜兄现在也威风有加似的怒喝爆打起来。
顿时整个小小的酒吧就像乱了一锅粥,糊得不可开胶,乒乓之声不绝于耳,却也惨叫连连,流风却是砸得那样欢,像疯了一样,而疯子,最是人不愿意惹的。
早已逃散了那些普通喝酒的人,现在剩下的,都是混有几手的,塞得满满的一酒店,他们一时奈何不了流风,却也知道迟早流风能把瓶子砸完,剩下的就是让人海给淹没了,到时再怎么治他都不迟。而那位眼镜兄也不知道从哪弄来的两把刀靠着墙壁挥动着像个侠客,这伙人也是一时近不了他的。
流风渐渐抓空了手,打到现在酒也醒得差不多了,再看看满满一店的人,顿时吓了一身冷汗,人太多了,一下吧台一人一脚就能把他给踩死了,怎么出去?
他看看门,顿时也傻了眼,门已经被关上了。
这时却是咣当大响,一根铁棍把玻璃门砸了个破碎,那些劲头十足的玻璃碎片还把近门的几个人伤着了。晓明突进来,舞着铁棍,飞手就扔给了流风一根铁棍,把眼镜兄给救出了圈子退到门口处等流风出来。
流风接得铁棍,精神非常,挥着铁棍从天而降似的不管下面有什么人猛地一棍子就砸下去。怕死的就让开了一个位置,流风疯了似的铁棍乱打,净是一堆怕死的人给让着位置给走到了门边跟晓明接做一处,于是飞也似的跑了。店里这一伙人虽是被打得蒙,但还是怒气冲冲地追了出来,刚才店小人多被局住了,现在到外面旷野之处可不怕什么那么多了,只是想着抓到一个是一个,也好狠狠地发泄一下怒气。
可是流风一伙终究是跑掉了。
可是流风却终究像一个疯子一样,纵声长笑,回荡在那一进又一进的胡同里。
他终究是不能接受,他只有靠放纵和沉沦,才能换得一丝快感,才能麻木了改变的一切。他终究是不能说服自己。他不敢恨,因为那是爸妈。可是他却莫大的不明白。
“流风,你到底怎么了?”
疯了这么几次下来,很多次都是晓明救了流风,他不明白流风到底是怎么了,这么救不是办法,没完没了了,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流风会死在打架上。
“没,没什么。”流风依然是莫讳如深。
“你他妈的到底怎么回事,我把你当朋友你却不把我当一回事!有什么你就说,别他妈的这么糟蹋自己,这样很痛快吗?你这是找死,我救人我都救不及,要是今天我迟去一会儿,我想着的就是去领你的尸体!你振作点行不行,快初考了!要考试了!你知道吗?有什么事情让你的天给塌下来了?啊,这不是我认识的流风,要是你再这样,我他妈的没你这档子朋友!”
一阵子骂下来,流风却平静了许多。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流风笑起来,眼睛里又恢复了往日的神采。
“这还差不多。”
晓明笑骂着打一拳流风。
可是事情开了头,却并不这么简单就结束。
流风打了这么多架,结的仇太多了,有谁会让他安安静静的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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