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井阑说的话也不无道理,先贤禅静静睨着她,表情似笑非笑,心中权衡着利弊,低低笑了笑,道:“李大人,你的条件很诱人,呵呵……可那汉宣帝又怎是能够被轻易左右的人物?即便你真能够影响他,本王又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对自己说出的话信守承诺?”
这日逐王果然是在权力圈中长大的人物,要糊弄过去还真不容易,李井阑暗忖,挑了挑眉,问道:“你要如何才肯信我?”
先贤禅微侧过头,炙烫的嘴唇贴上李井阑耳廓,故意朝她的耳洞里吹了一口热气,感觉到她明显的颤栗,嘴角勾起满意的邪笑,轻声道:“如何才肯信?本王想要这样……”
性感魅惑的话音还徘徊在耳边,先贤禅湿滑温热的舌头一下钻入李井阑耳洞中,缠绵舔舐,在里面转着圈圈……
“啊……”李井阑禁不住惊呼出声,周身窜过一道电流,手脚一阵酥麻,脸红一片,耳朵更是红如滴血。
先贤禅贴着李井阑的耳廓低笑,笑声魅惑而喑哑,炙烫的嘴唇有一下没一下摩擦着她的耳朵,阵阵热气吹进耳洞里,李井阑动不能动,躲不能躲,只能咬着嘴唇阻止自己发出任何暧昧的声音。先贤禅见她这般情况,笑得更加邪恶,轻声道:“李大人,你好敏感啊……不知道衣服下面成什么样子了……”
李井阑怒从心起,却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恶狠狠瞪着先贤禅,道:“日逐王,我会杀了你!”嘴中说出威胁的话,声音却软糯绵长,不但起不到任何威慑效果,更如挑逗一般。
先贤禅呵呵轻笑,浑身散发着邪魅之气,注视着李井阑愤怒得泛红的脸,道:“想杀了本王,嗯?那等本王见了你的真身再说。”说完,伸手到李井阑胸前,拉住她的衣襟往两边一扯……
欺霜赛雪的肌肤裸露在月光下,娇嫩若清晨的花瓣,上面散发着温玉一样的柔和光泽,足以羞涩得月亮都躲进云层中。李井阑此时尚穿着官府,上身衣服被先贤禅彻底扯下,凌乱的堆在腰间,端的是艳若牡丹,纯若处子。
先贤禅眯着眼睛,视线锁定在李井阑胸前束胸的白布,神色激动,抬手抚上李井阑圆润的肩头,温热的指腹轻轻划过柔嫩的肌肤,触手滑腻,手指几乎要化在上面,一路滑过她精致的锁骨,滑向胸口,在束胸白布边缘游移,手指拈住边缘一扯,层层白布被抽开,胸前玉盘一样的突起显露出来,轻微颤动着,两点樱花晃动在冷风之中。
“先贤禅,我一定要杀了你,一定要杀了你!”李井阑控制不住心中的愤恨,两行清泪滑下脸庞,泪眼瞪着先贤禅,恨恨喊道。她的身体气得颤抖,喉咙一阵麻痒,几乎要呕出血来,只觉无比屈辱。
先贤禅用指腹擦去李井阑脸上的泪水,碧蓝的眼中盛满怜惜,低头吻上她的眼睛,吮去她的泪水,道:“湖照,若真有一天死在你的手上,本王也甘心。”
李井阑咬着嘴唇,恶狠狠道:“我说了,我不是什么见鬼的湖照!”
替李井阑拉上衣服,为她穿好,先贤禅动作轻柔,眸中一片深情,深深望进李井阑眼睛里,道:“若你不是湖照,为何手上会戴着狼图腾戒指?为何肩后会有蝴蝶刺绣?”说到这里,脱下自己左手食指上的狼图腾戒指,指着指环内部的一处,道:“你看,这戒指里还镌刻着你的名字‘湖照’,你手上的戒指内部也镌刻有字,难道你竟不知道吗?”
李井阑愣住了,她当真从来没有细细研究过这枚戒指,只是觉得独特,便戴在手上。
先贤禅取下李井阑右手食指上的狼图腾戒指,指着指环内部的字,道:“你看,这里面刻有我的名字‘先贤禅’,如果你不是湖照,天下间竟有这样巧合的事吗?”顿了顿,接着道:“还有你后肩的蝴蝶刺绣,和我的未婚妻‘湖照’的一模一样,找不到半分区别,你若不是湖照,又是谁?”
心中的吃惊简直难以形容,李井阑没想到自己在这个时代的身世如此离奇,嘴角凝上一丝苦笑,犹自嘴硬道:“先贤禅,这刺绣有什么稀奇,湖照公主肩后能有,别人便不能有吗?找个刺绣技艺颇高的人,绣上去又有什难的。”
先贤禅摇了摇头,视线灼灼,道:“你错了,在人体肌肤上刺绣,哪是那么容易办到的事?况且,这刺绣技艺冠绝天下,天下间除了她,谁能办到?”
李井阑疑惑的挑起眉,道:“她?她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