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大八品宗派他们本来就不指望这些个乌合之众能起到什么作用,等这些低等修士死的死,逃的逃,正式的大决战就以经不远了。
“李斩龙,你得了多少贡献?”肖恒冷冷问道。
“刚过十万……”
“哦,比我少点,我快二十万了!”
“我是以杀止杀,你是以杀人为目的,当然是你杀的多了。”李幕夜无语的看了眼肖恒。
旁边众人一起翻白眼:“过十万……,一个后天修士才十点贡献,先天一百,那你杀了多少人了?”
一个长老哭着鼻子痛骂道:“你们就不知道尊老爱幼吗?就不知让让老人家,我腰都累断了,才区区一万多点贡献。”
“是啊,你们两个小子,让着点,我真不想叫你二人叫老祖,饶了我们吧,要不然真撞死在这里了,丢老脸了……”
“着什么急,反正我不着急,”药长老为那些痛哭的感到可耻。
药长老现在以想明白了,再差,也就是叫声老祖,不像铁通云那般,有可能还得叫自己徒弟声老祖,和他比起来,这算什么问题,根本没毛病啊。
再要不然,将杨雪那丫头许配给李斩龙或肖恒,我身为杨雪的师尊,他们好意思让我开口叫他们老祖,哈哈,到时凭空身价就能上涨,多划算的一件事啊!
喔,好像还能与南宫老祖齐辈了,还是收女徒弟划算,虽说这丫头大手大脚花我的灵石,用我的材料,但关键时候,还是能让我大涨面子啊,真不错……药长老无限幻想,想到与老祖平起平坐,想到……!
铁通云脸色凝重道:“没看到吗?逃走的就是那些等阶散修和九品甚至未流宗派吗?真正的大战还在后边呢,那几个八品宗派,破空后境都有好十多个,情势不容乐观啊!”
南宫老祖不理会众人,独自走在最前方,一股威严放散出去,在场之人心头都是一沉,仿佛头顶压了一座大山!
“如果你等现在退出,我清风派不予以追究事后责任,但不退者,只要我清风派还有一人活下去,必灭其满门!”
“你们是退,还是攻!”南宫老祖霸道的喝问道。
“南宫独仙,你虽是修行界的老前辈,我们做后辈的,理因礼退三尺,以示恭敬!”包权抱拳说道,但又是话峰一转:“但你们清风派独自拥有这么多仙器,是不是因该分出那么一件呢?毕竟仙器太多,是祸不是福,会给你们清风派带来灾害的!何不将这灾祸分点我们!”
“哼!包掌门,我们的仙器,我们清风派自己会处理,想凭空叫我们分出一件仙器,你少做这种白日梦!”铁通云立刻反驳道,我苦心设计李斩龙的仙器都没有成功,现在你们竟然想凭一句话,就想夺去一柄仙器,世上哪有这般好事?
“何必呢?你们虽然有南宫前辈,但我方胜在人多,清风派在场的众位,肯怕得死亡过半吧,我希望你们多考虑考虑!”包权笑着说道。
“竟然要战,少废话!”南宫独仙火爆脾气,立马将灵力运至全身:“看来是你们忘记我血海屠魔这称号了,今日我就让你们永生记住,铭记于心!”
老祖话刚落,从他背后升起一道白光,直接砸向人群之中!
“快闪!”
“轰!”
南宫老祖果然强悍,一招称杀大片,敌人人群之中顿时一空,那一片出现一个大坑,可见烟灰寥寥!
包权等人狼狈的闪在一边,惊恐的看向身后的那大坑,全身不由颤抖,只差一点,他就像那群被轰成渣的人一样,被掌气化成虚无。
于是狠声道:“南宫独仙,我等敬你是前辈,才先礼后兵,竟然你敬酒不喝,那就别怪我等不客气了!”
南宫独仙:“我到要看看,你有什么不客气之法!”
“战!”铁通云等人大声吼道!
包权等人大手一挥:“杀!”
两方人马交叉在一起,短兵相接,双方正式开始战在一起!
战争永远是无情的,没有兵对兵将对将一说,大家都是见人就杀,反正全杀红了双眼!
战场就是一场人命收割机,无情的每一秒,都有人倒下,转眼血染大地!
天空中各种法宝交织,打得风云变色,大地颤抖,嘶杀声震天,哀嚎声不断,鲜血汇聚成一股,然后形成小溪、成河,到处可见残肢断臂!
“值得吗?”一个长老心痛的看着门下弟子一个接一个的倒下,不由痛哭问道。
包权目光呆滞,狠心说道:“现在以不是值不值得的问题了,事以至此,只能往前,不能向后,放心吧,最后的好戏,才刚开始!”
包权眼睛颤抖,也可见他内心的紧张,没有像他在人前表现的那般强大,他不由偷偷传音给程柏达。
“程兄,怎么样?怎么还不开始,呆会我的徒子徒孙都死光了。”
程柏达露出微笑面容:“不要着急,很好,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只要将他们全部引出来,我有把握将他们一把全灭了!不过,包掌门,你答应我的,分我件仙器,你能否做到呢?”
包权:“你还信不过我?”
“你们大宗派,说真的,我一个无依靠之辈的散修,真不敢跟你合作,到时你翻脸不认人怎么办,要知道,这条毒计只要成功,在场之人,大部分的人都得死!到时就怕你做那鸟尽弓藏之事啊!”程柏达传音说道。
“你放心,我以我的灵魂作保证,必不负你!”
“那好,我们就开始吧!包兄,护法!”程柏达脸色凝重,从怀中摸出一个漆黑的葫芦。
……
李幕夜正斩杀掉一个先天境修士,突然内心一阵狂跳:“不好,有事情发生!”着目光四处扫视,只见包权身后,站着一个中年男子,手持,墨黑色葫芦,口中念念有词!
“包权是在保护那个男子?包权做为八品宗派的掌门,竟然需要保护这中年男子,这中年男子的身份是有多重要还是?”李幕夜奇怪的念头一闪而过。
只见那中年男子高举墨黑葫芦,口中声音越念越大,最后,男子的声音压过全场的声音!
一丝不可以以内眼易见的黑丝,从那墨黑葫芦中飘出,笼罩在战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