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玫在她脑门上戳了一指头,恨铁不成钢地说:“你还笑!看看孩子可怜成啥样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朵朵肯定没少受那女人的欺负!不行,我得去找那女人,她凭什么欺负我外孙女儿!”
“妈,不是这样的,我觉得朵朵可能无意中听到她爸爸安排一些事,孩子糊里糊涂的,也分不清做梦还是现实。”田小梨早就想好了,该怎么解释战朵朵的行为。
把这口锅扣在战越辰头上就行,反正他已经开始安排了。
夏文轩立刻明白了,脸色沉肃:“你是什么意思?”
“爸,我想跟战越辰离婚,他肯定不愿意把朵朵的抚养权给我,在这件事上,您就是我最大的助力,您说,他会不会……”
田小梨留了个尾巴,让夏家父母自己去想:“朵朵说的偷偷睡觉,会不会是偷税漏税呢,孩子不懂,以为是偷偷睡觉。”
战朵朵转过头,惊喜地喊:“对呀妈妈,就是偷税漏税,妈妈好聪明,是朵朵说错了。”
夏文轩和严玫面面相觑,严玫推了夏文轩一把:“你该没有偷税吧?”
夏文轩摇头,脸色难看:“公司税务上没问题,不过,最近倒是有个朋友,委托我帮他卖一批古董,恰好有人需要,我就帮他联系了一下。”
此刻一说,他越想越不对劲,拿出手机给秘书打电话:“小赵,那批古董的事儿,你办了没有?这样,你先不要办,找个懂文物的专家看一下,不,联系本市文物部门,让他们鉴定一下再说……对方催得紧?让他催,这事咱们不急。”
挂了电话,夏文轩脸色难看,对田小梨说:“你和朵朵别回战家了,先在这边住着,我找人调查一下战越辰和那个女人的事。”
严玫却不肯甘休:“不行,我得去战家找那小子,外面养着别的女人不说,还敢把人明晃晃地领到家里去,我女儿就这么好欺负?我看不上你们磨磨叽叽的,非得当面跟他说清楚不可!”
夏漓的母亲脾气很是火爆啊,田小梨好言好语地劝着她,心想,这样一个女人怎么会得抑郁症呢?
丈夫被人设计冤死,以严玫表现出来的人设,应当是想办法帮丈夫洗清冤屈,而不是跳楼自杀,剧情中严玫的自杀,如果另有隐情的话,跟战越辰肯定脱不了干系。
……
此刻的战家,一派其乐融融。
战母满脸笑容,一手搂着一个孩子,连珠价地叫着心肝宝贝,战小暖,没错,战越辰已经给两个孩子改了姓,让他们认祖归宗,顾小暖已经成了战小暖,顾小良也成了战小良。
战小暖偎在战母的怀里,甜甜地叫着奶奶:“奶奶好漂亮,奶奶身上的味道好好闻,小暖好喜欢奶奶啊!”
战母被逗得心花怒放,撸下手上的玉镯戴在她的小手上,可惜玉镯太大,而战小暖的手腕太细,玉镯戴上去,晃晃荡荡的,她索性把镯子放在战小暖手里:“小暖拿着,等过几年长大点再戴,哪天奶奶有空,带你去买新衣服。”
战父则不错眼地端详着战小良,向这迟来的孙子招了招手。
战小良早得过母亲的叮嘱,大大方方地走过去,叫了声爷爷。
战父眉开眼笑,拉着战小良的手,问了些几岁了,有没有上学,在国外学过什么之类的问题,战小良一板一眼地回答,看起来中规中矩,乖巧懂事,像个小大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