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打住,这是我家的事,跟你可没关系,难不成你还想打劫了?弄明白了赶紧家去吧,也不看看什么时辰了。晴儿累了,该休息了。”林康平说道。
福卷起图纸,边走边嘟囔,“真小气,问问还不行啊?我又没说借。再说了,上次借我的银我不是没要吗?我也只是好奇而已。”
福刚走,林康平立刻打横抱起晴回房,说道:“屁股还疼吧,偏生他今日来闹了半天,赶紧洗洗,孩们还等着你哄他们睡觉呢。”
等林康平侍候晴沐浴完毕,晴到对面孩屋里,三个孩非要睡在一床,正睁大眼睛等着晴呢。晴给他们念了会书,亲了亲每个孩,才回到自己屋里。
次日,晴还是让人把徐师傅找来,林康平拿了图纸去讲解,试了快半个月,来来回回地改,总算差不多有个模样。
这时,夏收已经开始了,晴忙让人送徐师傅去找福,和福找来的木匠师傅一块参详,核计怎么取长补短。
剩下的事晴也就没再参与,冰沙研究出来了后,晴又怀念起奶昔来,开始花时间试验奶昔,还有各种冰淇淋,可惜都没成功。
没十来天,福送信过来,真做出了脱粒机,找了许多木匠铁匠赶工,第一批卖给大地主家了,赶上了个夏收的尾巴。等打谷机流行开了,晴给自己的佃户订做了十台,轮流使用。这是后话。
这日,晴正和孩们一块制作各种冰沙,有西瓜,有桃,有芭蕉,有梨瓜的,其实也是陪着孩们一块玩。等都做好了,孩们最喜欢吃西瓜做的冰沙,剩下的那些晴正要送给家里的丫鬟。这时,秋玉进来看晴。
“小姑,你可真有口福,来吧,刚做好的吃食,凉快凉快,再晚一会,我就送人了。”晴笑道。
秋玉接过去尝了一口,说道:“我的娘呀,这么冰,跟冬天的冰条似的。大夏天吃这个,真是太舒服了,还是你会享福,我是比不了。”
“小姑,你叹什么?你家木木也不错,宛晴如今都会帮你做荷包了。那两个还小,着什么急?”晴说道。
“以前没孩时吧,总担心生不出来,生了这四个,才知带起来是多累人,真是操不完的心,我是不想再生了,吃不消,我可没你娘这么的好命。你呢,还生吗?”
“我要是生了女儿,我也不生了,哪像你这么好,两儿两女的,换我也够了。”晴说道。
“要我说,儿女都一样,儿有儿要操的心,女儿有女儿要操的心,还是孩少了的好,你看你二姑,紫儿一嫁,就剩小文一人了,负担多轻。还有你大娘,也就全一个儿,多轻松,哪像我,还有四个,什么时候才能熬出头啊?”
“得了吧,你别躺着说话不腰疼,大娘和二姑不是没办法生不了吗?萍还有三个孩呢,要不是实在穷,养不起,你当她不想再生啊。”
“说到萍,真真命苦,辉辉今年也十三了吧,书不好生念,学徒也不做,家里又没有一分地,我看他将来干什么去?萍惯孩跟她娘一样,全也是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主,可人家家里好歹有栋房,有几亩地,将来还有一分家产,辉辉可是什么也没有,偏生还养成了个少爷脾气,萍吃苦的日还在后头呢。”秋玉说到萍就是一脸愁容。
这些话,晴可不好接,自打曾瑞祥和曾瑞庆闹掰了后,萍也没有上门来过,一晃也好几年了。
可巧这时,林康平进来了,秋玉起身告辞,忽然小绿来报,说门口有个故人来访,见还是不见。(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