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区别在于他不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流氓。
步妍溪抿嘴看了半天,慢慢地问道——
【她怎么说的?】
不过片刻,那边就发来了回复。
【我说想补偿她,什么方式都可以,她说她不是委曲求全的人,不需要我的补偿,让我忘了那晚的事。】
忘了那晚的事?
这句话怎么感觉这么渣呢?
虽然以吴悦瑶的性格,的确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但她还是疑心地点开QQ,斟酌着给吴悦瑶发过去一句——
【你回家了吗?】
而后又想了想,问倚时寒——
【所以你们不欢而散了?】
【她对我放完狠话就走了,我还在咖啡馆,有点缓不过气。】
她盯着这句话看了好一会儿,都没看懂“缓不过气”是什么意思。
【缓不过气?】
【你是没看到,她丢完狠话就甩手走人了……我感觉自己有点自作多情,人家根本就对我没意思。】
风趣,又略显自嘲的回答,如同挚交之间的交流。
步妍溪看了又看,心里怪异不已:是她思想保守落伍,还是他和吴悦瑶角色互调了?怎么感觉他反而更像吃亏受伤的那一个呢?
想到那张优雅温和的脸上也会浮现出类似哀怨的神情,她就毛骨悚然地打了个冷颤。
真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