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殇今晚没有回到房间,寒冰儿自嘲,这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吗?这样也好否则自己还不知道怎么支开他。寒毒无解自己早就知道,何必留下一地的泪水,何必留一地的伤心。突然间就那么想回去看那清雅秀美的女子,年年花开花落,她一个人在那是否寂寞孤独。自己躺在那是否也会这样,看着寺内的花开花落,听着寺里的经文,也许能够静下心。记得自己听过《佛前》那首歌,如果真的有这一切的话,自己也希望在佛前几千年来换一世的安宁,自己不愿再遇见这一切,即使几千年也罢,万年也罢,脱离这一切。
“莫言殇,就用那些时光还你吧。”寒冰儿就那样无声的消失在众人的眼中,回到盛都。而莫言殇还在客栈里喝酒,就那样喝了一个晚上。莫言殇就那样对着寒冰儿的门坐着,他希望寒冰儿就那样出来看看自己,自己就这样无理取闹一次,让她能够给自己一个答案,告诉自己她是喜欢我莫言殇的。
此时在看着莫言殇的影上前说道:“爷,别喝了,即使王妃和你闹别扭,可是现在王妃身子不好,而且您一个晚上都没回房间,这样王妃身体怎样没人知道。”莫言殇送往嘴里的酒瓶顿住了,想到昨天早晨寒冰儿吐血的场景,自己再也不想看到了,于是丢下酒瓶起身上楼去,推门而进,莫言殇走到床前,脱了外裳和鞋躺了上去,准备抱着寒冰儿说话,可是手里的感觉不对,掀开被子里面哪还有寒冰儿的身影,被子里早已没有温度,就连她的气息也没有了。
莫言殇急忙下床去寻,只见桌子上留下纸条:莫言殇,再美的晚霞也会消失,明天依旧会有新的晚霞出现,如此下去无限的出现。你我也就是那样,所以忘了我,忘记发生的一切。好好的活着,好的继续你的生活,我只是一个过客,忘了我吧。你真的很好,只是你我无缘罢了。
莫言殇将纸紧紧的捏在手里,紧紧的,现在他的心很痛,被寒冰儿的话给击碎了,摇摇欲坠的站在那笑着说道:“你就能这样潇洒的气我而去,你就这样评定我对你的爱,你怎么可以。”说完顿时就倒做在了地上。她这是故意的,她故意气走自己,原来她早想着离开了,怎么可惜。曾几何时的冷漠妖娆的男子如今半跪在地面上。身如玉树,上身纯白的里衣因为害怕微微有些湿,薄薄的汗透过衣襟渗出来。
“寒冰儿,你真的很明白怎样才能刺激我。”看着她屋里的一切莫言殇流泪了,这一铁铮铮的男子流泪了。莫言殇的手突然间碰到了一个东西,在床底下莫言殇见到了被寒冰儿藏起来的血帕,不是一条而是三条,自己在房间里竟然都不知道,真的该死,莫言殇看着手帕,一条手帕里还有一张纸条:生死挈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莫言殇,那些如今只是念想了,命运真的很可笑。……
念想,你到底受到什么样的伤害,致使你如此的没有希望甚至绝望,你甚至掩饰的很好,连我的暗卫都不知道,除了你对我说的,是否还有更多。
日子就这样过去了,莫言殇每天都在寻找着寒冰儿,可惜一点踪影都没有。
“你们几个想想你家主子很有可能去的地方。”
洛子瞻说道:“这样也不是办法,那丫头如果有心不见我们,即使我们再找也没有用,我们分两批,一批回王府找,一边在这。”“你们回去,本王留下来。”此时兰儿急急说道:“王爷和老爷子他们回去吧,我们去找主子,毕竟我们了解她。”“不用,她是本王的妻子,本王自会找。”说完素袍一掀,又踏了出去。
莫言殇的心里不清楚能否找到寒冰儿,几日下来面色稍暗,没有丝毫清雅细致的感觉,看起来有种沧桑奔劳之感。莫言殇凭栏而坐,让人乍眼看去的瞬间,他沉静优雅端坐的姿态,仿佛以一种天荒地老的姿势就这样一直下去,暗示他不能言明的一切情绪。滴打在檐瓦上的淅沥沥的雨声,仿佛也化为那夜屋外熙攘吵杂的人群,不断的喧嚣不断的在纷纷扰扰着每个人。然而一切似乎都变的不再重要,不再吵闹,天地之间只有他一人而已……他希望能和她一起,他要的只是她,只想和她就那样一直下去。可是她在哪里,外面下着雨她是否在淋着雨,是否还没有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