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一大堆面面相觑的众人。
房内:
一进屋关上门,梵特便如猎豹般,把宫霓言压在门板上,如饥似渴的拥吻着。
一吻落后,梵特紧紧的抱着宫霓言,近似咬牙切齿的:“你这个小坏蛋,竟然敢私自逃跑!”
额……
现在才来兴师问罪啊……
“下次不敢了……”宫霓言紧紧的抱着梵特的腰身,把脸埋进他的怀里。
什么?你说她在害怕?
不不不,这小妮子在梵特面前,字典里可没有害怕这个词。
她只是在逃避,因为只要她一扑进梵特亲王的怀里,亲王大人即使有再大的怒气,也会在她的怀柔之下,化为细水。
“下次还敢不敢?”
“哇啊!”随着一声带着邪气的声音,一个小小的惊叫声响起。
哇啊!这个坏家伙,说就说嘛,还咬她的耳朵干嘛……
“不,不敢了……”宫霓言扬起小脸,拉下梵特的脸,不住的在他脸上亲着,脸颊啊,眼帘啊,额头啊,薄唇啊,哪里都不放过。
这哪像亲啊,分明就是惩罚啊。
亲得梵特那叫一个哭笑不得。
“好了好了,别亲了。”梵特轻轻的推开宫霓言,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