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南宫煌最近很郁闷,自从风瑾凉被害以来,他的好运气似乎就用光了,倒霉的事一件接着一件,而今晚也不例外。
披着鹅黄大氅,帝王威严的面容狰狞且扭曲,小太监在前边替他打着灯笼,背部的冷汗是一道一道的,各种惶恐,各种不安。
都说三十的女人猛如虎,男人也不例外,想到被侍卫的惊呼打断了皇上的好事,小太监就恨不得把那刺客给一口咬死。
“刺客呢?”冰冷刺骨的声音传入侍卫的耳膜。
此刻,御书房外,无数人将这里围得水泄不通,明亮的灯笼散发的光晕,投射在南宫煌那张青筋直蹦的脸庞上,看上去尤为森冷,似一只危险的狼。
侍卫们面面相觑,噗通噗通挨着跪倒在地上:“回……回皇上,奴才等方才明明看见一道黑影朝这边过来,可是,等到奴才们赶来的时候,就没见着人了。”
“……”他能宰了这帮无能的废物吗?南宫煌咬牙切齿的冷哼一声,目光扫过地上晕厥的那道人影,顿时眉头紧皱:“二皇子是怎么回事?”
侍卫们也是一头雾水啊,他们赶来以后,这二皇子就昏迷不醒了,谁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或许二皇子是被刺客打伤的?”有人猜测道。
“哼!堂堂皇子竟如此无能,简直丢尽了南商的脸!”显然,南宫煌迁怒了自己的儿子,别怀疑一个欲求不满的男人,在盛怒的情绪下,会说出什么好话。
在场的人屏住呼吸,谁也不敢接嘴,这话皇帝能说,可他们却不敢接。
“把二皇子带下去,着御医医治。”南宫煌冷声命令道,若非担心自己的名声,他真恨不得让这儿子就在这儿永睡不醒!
“!”侍卫们急忙上前,小心翼翼的把南宫无忧搀扶起来。
“加强宫中的戒备,朕倒要看看,刺客到底是什么人,竟敢夜闯深宫。”
这一夜,皇宫内院极不平静,在彻查宫闱后,却未能发现一个可疑人,南宫煌的低气压,仿佛遍布整座宫廷。
上官若愚和夜月偷偷的趴在一个荒僻小院的屋顶上,冰凉的瓦片,咯得她胸口微疼。
“靠!狗皇帝脑子被门夹了么?这种地方是给病人住的?”上官若愚看着四周荒凉的环境,暗暗抽气。
她毫不怀疑,如果不是当时有太多的旁人,南宫煌绝对是对这个儿子撒手不管。
“这里,是主子出宫建府前居住的地方。”夜月幽幽解释道。
“哈?”上官若愚这会儿是真的惊讶了,“你说他以前就住在这儿?”
悄悄这环境,老树枯黄,门窗摇曳,完全就是一废弃的院子,是住人的地么?
“这里自从主子离开后,就未曾发生过一分变动,一草一木,和主子在时一样。”夜月苦笑道,“若非亲眼所见,属下也不敢相信,主子他竟会住在这地方。”
每每回想起来,夜月都会为自家的主子感到不甘,同样是皇子,三皇子住的是奢华的殿宇,而他家主子呢?却与老鼠、蜘蛛为伍。
命运有时候对人太过残忍,也太过无情。
“你家主子没有在成长的道路上长成歪瓜裂枣,还真是一件特奇葩的事。”上官若愚无力扶额,这地方和她以前住的福利院相比,还要落魄,相较于她,南宫无忧的处境更加可怜。
或许,这也是她会对他另眼相待的原因吧?
因为他们是一样的,同样被父母所抛弃,从小承受着旁人的冷眼与非议,哪怕是在踏出社会后,看过她的简历、资料,那些人总会对她投以不屑与鄙视的目光。
上官若愚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小心翼翼的将一块瓦片扒开,借着缝隙,偷窥着房间里的动静。
被太监从被窝里拽出来的太医此刻正聚精会神的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为南宫无忧悬丝诊脉。
屋子里,只有他和一名小太监在,静悄悄的。
“二皇子只因饥饿、劳累过度,才会晕厥,并不曾有任何的外伤。”太医的话,让小太监顿时愣了。
不是说二皇子是被刺客打伤的吗?怎么会这样?
“微臣这就替二皇子开药,服用些调养身体的药汁,他就会苏醒。”
“好,你快去。”太监急忙敛去面上的惊愕,现在先得让二皇子苏醒,才能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太医手脚麻利的熬好药,端到房间,交给太监,本意是想让他喂南宫无忧服下,但小太监却说什么也不肯接过。
他们都听说过,有关于南宫无忧的恶名,谁也不敢接近他,害怕会被厄运缠上。
“我去,这帮迂腐的混蛋。”上官若愚一咬牙,冲夜月使了个眼色:“替他们点穴,再磨磨蹭蹭下去,你家主子只会变得更加虚弱!”
不就是喂药吗?要不要弄得像是要去刑场服刑?
夜月轻轻点头,两道强劲的内力从他的指尖迸射出去,精准的击中屋内这二人的穴道。
“噗哧。”细碎的声响后,两人立即倒地。
上官若愚在确定他们陷入沉睡以后,这才趴在夜月的背上,和他一起跳下房顶,做贼似的推开门溜进屋子,在经过地上横躺的人时,毫不留情的往他们身上狠狠踩了两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