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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五心头剧烈的跳,裂开大嘴,露出大白牙。
“舒坦,很舒坦,这位仁兄,你要是改行当按摩师,一定生意兴隆财源广进。……这位大爷,鱼都好了,别忙了,来来来,相聚就是有缘,我这里还有存储的美酒呢,你们远来是客,快快坐下,一道喝酒吃鱼才是正理”。
白马站起来,满脸谀笑,就是,这笑出现在马脸上,看起来,好别扭。
胡烈阁轻轻弹走一根不知何时落在鼻子上的白色马毛,很不悦。“护法大人,你这脱毛的习惯很是不讲究啊,这都落到我身上了,多恶心”。
“是啊,是啊,这是本护法毛的问题,我以后,一定改。……不说这些了,大雨天就是留客的天,两位,请尝尝美酒,这是本护法偷偷藏起来的,不是好友,绝不给他们喝”。
白马殷勤的跟灰孙子似的,从犄角旮旯中掏出酒坛子,启封后,美酒飘香,在这雷雨阴湿的环境中,喝上这样一口美酒,想想也是醉了。
“好酒!”胡烈阁和福地摩同时赞叹一声。
“是好酒吧?平时我都不舍得喝,但和两位一见投缘,这才奉献出来。请,请”。白马如店小二般,利用灵活尾巴为两位‘贵客’斟满美酒。好吧,此时都成了贵客。
胡烈阁和福地摩对撞一下,一口饮尽,接着,示意白马继续倒酒。
白马心头叫苦连天,哪敢不依?侍立在一边,一会伺候秃头,一会伺候白狐,不敢入座,忙的不亦乐乎,还要保持露出八颗大白牙的规范式笑容,蛋疼的不知向谁说。
暗中,将两只扮猪吃虎的王八蛋,埋汰到臭水沟中去。
“哎呀,有蚊子!”
啪!一个能量形成的大手印,飞出数米距离,准确的落在白马的贵臀上。
‘希律律,嗷嗷嗷……”。白马就感觉半边身子几乎被打碎了,这个疼啊,疼的钻心刺骨。
“你看,蚊子死了,还不谢谢我仗义出手”。胡烈阁指着白马被血浸染了布幔的马屁股处,很仗义的说出此话。
“仗义你个头”。白马心头将厚黑的秃头骂翻,低头一看,好悬没晕过去。
真的有一只蚊子被拍死在他的臀部上,问题上……。他偷偷掀开布幔,脸上肌肉不停抽搐,一个血红的大手印,正正落在他的屁股上,那一处皮肉开裂,血液不停涌出来,将布幔浸透,疼死了。
白马气哼哼的抬头,看到胡烈阁戏虐的眼,忽脸色一僵,不敢翻脸,只好认怂的回应。
“是啊,多谢仁兄仗义出手,要不,我会被这只打大蚊子叮死的,这是救命大恩”。白马笑的比哭还难看。
“哈哈哈,好说,好说,喝了你的酒,怎能坐看蚊子欺负护法大人呢?该出手时就出手,此乃我辈行侠仗义行走天下的座右铭,护法大人,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剑五委屈的欲哭无泪,气的五内生烟,但除了点头,无法有别的表示了。他非常想马踏秃头,就是不太敢,怕被人家的隔空大手印打成马肉饼。
“哎呀,有苍蝇,我打!”
福地摩一声怒吼,不等剑五回过味来,更恐怖的大手印落到他另一片‘贵臀’上。
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