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是要找不同的钥匙,开不同的锁,我生命中有一个蓝图,找一把能开世间万物的钥匙,看透这尘世,而那把钥匙到底会是什么样的呢?
这间屋子便是人生的一个缩影,门口的那道锁,一把金属钥匙便可打开,而面前的这道锁,需要的则是密码,数字密码。
数字密码和金属钥匙都是钥匙的一种,那也就是说,钥匙的形态不会拘泥于一种形式而存在,于是,其可为无相,也可为万相。
我想说的是,这么高深的东西,说给程虎听的话,他绝对会憨笑不止,并不明深意。
程虎伸出了一个手指,在电子密码锁上按了七八下,这扇门就打了开来,我不明白,他是怎么做到的?!
要知道,他在进屋后的种种行为之间,都有些许停顿,好像在等待着别人的指示,也就是说,这间屋子他可能从来都没有进来过,那么这道电子密码锁也是他听候别人的指示才做到的么?!
我还在想着这事情,就被程虎背着带到了门里面。
程虎没走几步,这时候,便听见了背后,门被关上的声音。
程虎回头看了看,叹了口气,然后扭回头继续向里走着。
没想到这小屋之内,居然有暗门,而暗门之内,竟是别有洞天,不过不同的是,和门的构造不同,这里面的构造就比较简单了。
直直的是一条走廊,走廊两边的墙壁都是普通的用砖头垒的墙壁,走廊的尽头有一个拐弯处,当程虎走到那里的时候,我才发现,这里,原来是个——监狱。
监狱!!!
这里怎么会有监狱?
我看见,一扇有了年头的铁门伫立在我的,哦不,是程虎的面前,我倒着的眼睛却是无意中瞄到了铁门上方写着的字样。
“地囹”
因为是倒着的缘故,我好不容易才看懂这两个倒着的字。
‘地囹’这二字,望文生义,绝对是个监狱的名称,只是,监狱建在这里,不是很怪异么?
这两个字写在了一个四四方方的黄铜牌子上,因为有些年头的缘故,在这两个字的周围,生了一些铜锈,幽绿幽绿的。
不仅如此,上面还落满了灰尘,在其中一个角上,还有着残缺不全的蜘蛛网覆盖。
应该是很长时间没人打扫了吧。
程虎轻轻推了一下那两扇铁门,那扇厚重的铁门就‘哐啷哐啷’地晃颤着打了开来。
奇怪的是,这两扇铁门的结合处却是没有如我所想的生锈的迹象,像是经常在使用着。
程虎在扛着我进入这里的时候,虎躯一晃,将我的头重重的磕在了这铁门上,发出‘咣当’一声,程虎只闻其声却未能反应过来,回过头看了看铁门,继续向前走着。
可算苦了我了,被这一撞,眼睛一闭,眼泪飞了出来,差点叫出了声儿,要不是我脑袋硬生,及时忍了下来,装昏迷的事迹肯定会败露。
以前的话,脑袋要是磕着了,肯定要揉上一揉,但现在的我有苦说不出,为了不让程虎产生怀疑,首先动作是不敢做大了,手还是保持下垂的原状,不过我渐渐发现,我的手已然变作深紫色。
这是充血的症状,也是,这双手就这么悬在空中十几分钟,怎能不充血?
这下不好了,我不动还好,只要稍微一动,我的两条手臂怕是要发麻,那种感觉,即便是学过妖术的我,也是难以忍受的。
而现在的情况是,根本来不及让我想这么多,程虎便走到了一个房间的面前,打开了门。
打开门的一瞬,我终于看见了自己想要看到的一幕。
徐来福,孙阳,董婷这三人,全部都在这间房子里,在房子里的沙发上坐着,不过,不同的是,不是如同客人一般地惬意的坐着,而是,被绳子绑在了沙发上,嘴上则是由一块分不清是灰还是白的布塞着,目的可想而知,就是不想让其说话。
其实吧,这里已然是这栋房子的深处,即便是他们大喊大叫,也是没有人能听见的。
程虎登时进来了,这时候,三人的眼里放出了光彩,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程虎身上,顿时,他们挣扎着,嘴里发出了‘呜呜呜呜’的声响。
“给我老实点儿,不然,要你们好看!”
这句话自然是从银龙口中发出来的,他怕是呆在了最里面吧,不过因为视线的缘故,我并没有在第一时刻发现银龙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