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铭说着自己的担忧。
“连上今天的话,已有四日了,如果他被人下了毒,应该早就有症状了。但看他现在的精神和身体状况都很好,不像是有什么问题。”
黄寒涵自幼学医,跟着祖父和父亲坐诊行医,临床治疗经验很丰富,凭她的经验判断,谢流云没有中毒的迹象。
“或许是我多虑了,但事有万一。谁也不知道那晚流泉昏迷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检查之后,如一切正常自是皆大欢喜,若有问题则施以救治还来得及。
寒烟,你不要忘了,这毒有多种,其毒性急慢程度不同,侵害伤及的部位各异,表现的症状千差万别,即便是疗毒高手,也不敢保证能解任何毒的。
更何况,我们根本就不知道当时的情况,这种以身试毒,冒险豪赌的事情,是万万不能做且大意不得的。”
黄寒涵被雍铭这么一说,似乎是受到了启发,说道:“这毒不论急慢性,都是猛烈霸道的,因不属人体原有,一旦甄别出来,都是有办法医治的。我只担心一种情况,老天保佑,可不要出现在流泉身上。”
盛青峰与谢流云相处时间不长,但在四人中与谢流云的感情最深,他自然而亲切的愿意同谢流云交流问题,商量事情,很是投缘。
在听黄寒涵有着某种担忧时,就关切的转回头问道:“寒烟,你担心的情况是什么?说出来,大家可以一起分析一下啊!”
“我担心的是有人给流泉注射病毒,那可是阴险无比的。
毒药不是人体本有元素,虽然害人,但毕竟是死物,只要发现的早,救治及时,当可祛除,假以时日,余毒可消,中毒者可恢复如初。
但如果流泉体内被植入了病毒,那就情况复杂了。
我们做医的人称能致人生病乃至死亡的细菌为病毒,非常贴切形象,意为'致人生病的毒药'。”
黄寒涵说着自己心里的担忧。
“寒烟,那岂不是要出大事啊!”
盛青峰闻言,一脸焦急。
“我这也只是一种猜测,是说有这种可能,但不一定就是这样的。青牛,你别担心啊!”
黄寒涵解释着,希望不要因为自己的猜测,而引起同僚不必要的担忧。
“寒烟,我是从事心理学研究的,主攻的是人的精神层面的问题。
我虽未学中医,对于中医知识只是略知皮毛,但知其是讲究'天人合一'的自然条理疏通之学,学问渊博深邃,即便穷尽一生亦未敢言自己能精通其学。
西医针对人体生理机能的疾病,分为内、外科。
心理学是西医的一个单项分支,属于内科。
我虽师从西医,但'术业有专攻',对于药理和病理知识并不擅长。
不是自己专业范围内的事情,我不敢妄言,但你说的情况是没有错的。”
盛青峰也解释着自己为何从事的是属于西医范畴的心理治疗工作,却对于西医的一些病理知识并不是很了解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