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行啦?”
“那是老族长给您配的专车,而且是能防弹的,以保障您出行时的安全。这么重要的车辆,我怎么能用呢?可是使不得的。”
“诗菁,你有所不知,若是几天后有任务要派给你,那这任务一定是跟'四大卫'有关的。
自我发出召回指令之后,'四大卫'中的'青牛卫'、'白鹤卫'和'寒烟卫'都已有了回复,他们的掌卫人不日即可抵达安丘归建。
但是,驻守桐庐的'流泉卫'去自始至终一直没有回复之信,且其正常的规定的联络也已中断,是在是令人生疑。
虽然,到目前我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但其出了状况是必然的了。
所以自你这次回来述职之后,我就没让你再外出公干,为的就是在等其他几卫的人到了之后,视情况再做定夺。
根据情况而言,十有八九是要带人去实地看看是怎么回事。
你若是接我命令出去执行任务,替代的就是我,让你置身险地,已是我所不忍,若是再让你牵涉危险之中,更是我不能接受的。
我能做的就是力求制定的行动计划完善无瑕疵纰漏,保证参与行动的人员安全无问题。
在这样的情况下,用我的车又算什么呢?”
“难道是有人袭击了'流泉卫'?或是招惹了什么人,遭了不测?不至于会有这么被动的情况出现,我相信他们不会这么不堪一击的。”
雍诗菁闻言不禁惊讶道。
雍诗菁毕竟做了雍铭近十年的伴读,是老少两代族长的心腹,自是熟知“雍王卫”的历史,对于其中的掌故更是无不知晓的。
他听雍铭讲了这样的情况,绝不相信居“雍氏四大卫”之首的“流泉卫”会出状况,而且竟然能危急到无一人前来通报或是传信过来报急的情况。
雍铭皱着眉,也不相信会有如此的情况出现,但必须要做最坏的打算,就说道:“事在人为,即便出现最坏的情况,也要做最大努力去挽回。你在执行任务时,按十人行动小组的规模来配置装备,一定要做好应对冲突交火的准备,绝不能让'流泉卫'的人尽数折在桐庐。”
“族长,我明白。我会挑选好人手,准备好装备。另外,是否让杭州的'雍然馆'提早做准备呢?”
“可以,但不要给他们讲太多,免得泄露消息。毕竟,我们现在对于桐庐的情况不明,只是一种猜测,目前还处于准备预防阶段。”
“是,我只对他们说,近期不要外出,尤其是护馆的甘平更要留在杭州待命。您看行吗?”
雍铭点头同意,但为了确保行动时不出意外,就又问道:“杭州那边的人手素质怎么样?堪用吗?”
“回族长的话,甘平自小习武,是后辈族人中,身手能排进前十的。脑子比较灵活,做事机敏,在杭州处置的几次事情中,表现的不错,是重点观察和培养的对象。”
“他年岁多少?是哪一房的后人?”
“今年三十岁,是内三门第十支的后人。”
“那是近支族人了,理应有此觉悟和素质。凡我族人,不论是出自内三门的,还是出自外五门的,都是一家之人,自当友爱有加。若是今后在桐庐确有行动展开,可作为一次练兵,于行动中表现突出的人员,定当予以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