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秦帝国的结盟任务结束了,郭嘉并没有在大秦帝国多呆一些时日,实在是害怕大秦帝国的那些文人啊。都说大秦帝国以法家之国,却不禁其余百家,当真是名不虚传。仅仅是一个舌战群儒,让郭嘉的大名在三日之内,传遍了大秦帝国九州三十六郡。如今,慕名而来请教知识,或者说是不服气来挑战的人,都能够从咸阳皇宫排到城门口了。
为此,郭嘉不得不率先逃离战场,实在是太吓人了。虽然自己真的很厉害吧,但面对那么多人,那么多大秦名士,依然不敢说无所不知啊。再者说了,面对那么多人,光是和他们谈论一番,就得浪费自己多少口水啊,那可是很累的。而且,自己回去不好吗,早点回去,那就早点可以在帝国都城四处玩了,顺便见见自己的小花也是个非常好的选择啊,总比天天群大老爷们强多了。
郭嘉向大秦帝国皇帝陛下嬴政递上辞书,随后不出几个时辰,就带领着赵云等侍卫,直奔咸阳城西的军营。在那里,三千虎贲之师尚且驻扎于此。这里是大秦帝国的都城,更不可能让外**队随意进驻了。因此,刚来的时候,三千人马就被带到了咸阳城西大营。
艘仇地仇方后恨所冷战科太
尚且距离咸阳大营数百米远,郭嘉一行人就被拦住了。一队身披黑衣黑甲,手持青铜短剑,另一手紧握手弩的士兵出现在诸人周围。
“尔等何人?此乃大秦帝**营重地,任何人无令皆不得过!”一名军官装扮的大秦帝国士兵,从周围的十几人中走了出来,大声的喊道。
郭嘉感觉自己来大秦帝国,见识到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大秦帝国以法家之国,而军队之中,军法更是严格到了极点。可以说,在大秦帝国的军队之中,所有军法全是斩首。七禁令五十四斩全部都有,甚至还有许多后来添加的军令。比如现在这个,再出来不过十日时间,就被大秦帝**方推为第一条军法。
“军事重地,凡无令,皆不得过!”至于令这么一说,虽然也有很多,但也不是什么人就能够发的。据郭嘉这一阵子的了解,整个大秦帝国能够签发这个令的只有秦皇嬴政,太子赢扶苏以及军方首脑尉缭。而这三个人所处的地位,那可是非同一般。
郭嘉无奈,只好将眼光调向赵高,赵高这家伙就不用多说了,自然是始皇帝嬴政有着命令,不过出于什么目的,郭嘉无法准确的猜测出来。要说监视吧,自己已经代表北辰帝国和大秦帝国结盟了,而且马上就要离开大秦回国了,再监视还有什么用吗?或者是出于和自己积攒良好的关系,但是大秦帝国有那个必要如此做吗?尉缭对当时战争总的:存在着两种不同性质的战争,反对杀人越货的非正义战争,支持“诛暴乱禁不义”的正义战争。明确指出:“凡兵,不攻无过之城,不杀无罪之人。夫杀人之父兄,利人之货财,臣妾人之子女,此皆盗也”。关于进行战争的战略战术,尉缭强调对战争要有全面的认识,指出有道威胜力胜等三种不同而又相互联系的取胜策略。认为懂得了这三种所以取胜的办法,就全面地掌握了战争的主动权。他指出战争中将帅指挥的重要性。“权敌审将,而后举兵。”将帅者心也,群下者,支节也。”就是要正确分析敌情,慎重选好将领,而后出兵。将帅与士卒之间,要如心(大脑)与四肢那样协调一致,成为一个整体,方能谋略高明,机智果断地进行正确指挥。他主张治军必须先立法制,并要执法严明,才能整齐统一,高山敢越,深水敢渡,坚阵敢攻,做到“天下莫能当其战”。对违背军纪军令者要施以重刑,严惩战败投降逃跑的将领和士兵,使上下畏惧,专心向敌。在具体的战术上,尉缭还实践了当时最先进的方法,如在列阵方面,他提出:士卒“有内向,有外向;有立阵,有坐镇”。这样的阵法,错落有秩,便于指挥。这一点在今人能见到的秦始皇陵兵马俑坑中可以得到证明。[1]
关于军事与政治的关系,尉缭把它比喻为植物的躯干同种子的关系,所谓“兵者,以武为植,以文为种,武为表,文为里,能审此二者,知胜负矣。”并指出,没有良好的政治,就不能有强大的军事力量,而军事又是解决政治问题的手段。作者反复强调发展生产对于军事的重要意义,指出治兵者要以耕织为治国之本,“夫在耘耨,妻在机杼,民无二事则有储蓄”,民富国强,本固兵坚,方能守必固,攻必克。
尉缭以朴素的辩证观点,提出了治军的12条正反面经验。按照12条正面经验去做,就可以压倒敌人;反之,则会被敌人所压倒。正面的12条经验是:树立威信在于不轻易变更号令,给人恩惠在于奖赏及时,当机善断在于能顺应各种事态的变化,战胜敌人在于掌握了敌我双方的士气:进攻取胜在于出其不意,防守坚固在于修整防御工事,不犯错误在于守法度,不陷于困境在于有准备,谨慎在于防微杜渐,明智在于能处置大事,消除祸害在于果敢善断;能得众心在于谦恭待人。
即重视将帅的政治品德和个人模范作用,要求将帅秉公执法,恩威并施,吃苦在疥,临战忘身,为人表率;重视部队的行政建设,制定了较完备的战斗内务纪律条令,是研究先秦军制史的重要资料;注重军队的训练,论述了训练的目的方法步骤及训练中的奖惩制度,提出从最基层起逐级教练,最后合练的训练方法;重视赏罚,提出“杀一人而三军震者杀之,赏一人而万人喜者赏之;杀之贵大,赏之贵小”的思想,在书中记述有各种赏罚的具体规定和要求。
《尉缭子》作为战国时产生的兵书,它所谈的战略战术等问题,虽然不如孙吴《兵法》深刻,但在一系列问题上也有创见。
首先,《尉缭子》提出了以经济为基础的战争观。他在《治本篇》中说,治国的根本在于耕织,"非五谷无以充腹,非丝麻无以盖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