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四听完田罗汉这番话心里突然升起一幅愤然不平的感觉,他不由得对田罗汉说,:“你走你的管她干什么?”
田罗汉听了不由呆了一下,却听徐四接着说:“她那边我自会帮你跟她说,难不成因为她帮了你一次一边要一辈子听她的?”
“您说――”田罗汉迟疑地问:“这样好么?”
“有什么不好?听我的!”许四豪气干云地说。
田罗汉低下头想了想抬起头喃喃地说:“这样显得太不仗义了!”
“哎呀,你想那么多干嘛?哎――”许四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问:“你能把一根竹筷插进木头里吗?”
“竹筷?”田罗汉一脸迷茫,
“竹筷!”许四做了一个手势,“咻的一声!嘣的一声钉进榆木做成的门里!”
“你是说用手直接甩进门里?”田罗汉的眼睛亮了一下,许四点点头,问:“你能吗?”
田罗汉摇摇头迟疑地说:“听我家田老爷子在世时说过,前朝大内总管董海川好像会这么一手,那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估摸着他也早死了,他好像有个徒弟叫宫什么的,据说是三百年来的真正天下无敌,一生从未落败过,不过他也应该是几十岁的人了,住在奉天城,不会跑到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更不会和你这个毛孩子动手。”
“会不会是他徒弟什么的?”许四不知道奉天在哪儿,也不知道世间竟有如此的高手,不禁有些向往。
“应该不会,像这些大门派,各方都想拉拢,衣食无忧寒暑不惧,游走于各方各派左右逢源,却极少有抛头露面的。”田罗汉缓缓的说。
许四出了一会儿神,听田罗汉说了一句什么话才回过神儿来,却见用罗汉已转过身正要走,急忙叫住他说:“田大哥别都还没吃饭呢!待会儿把娃儿叫来一块打打牙祭。”
“不了四爷,我回去跟娃儿说一声,顺便跟那几个朋友道个别,争取早几天上路。”田罗汉推辞道,
“别这么说,这么说钱的兄弟们生分了,老五!老五”那边王五应了一声,“给田大哥包些菜。”许四吩咐道,王五应了一声忙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