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靖农鼻子里冷吭了一下,沉声道:“台海局势越来越紧张,M国人无时无刻不在煽风点火,岛内被搞得乱成一锅粥。”说到此处,他深深地凝视着杰克,直看得杰克如芒在背。
他接着道:“所以我们急需找到东西,这是一针强心剂。马先生希望能尽量平稳,不要引起更多麻烦,所以才叫我们只监视不行动。”
戴靖农眼神暗淡,幽幽吟道:“死去元知万事空,但悲不见九州同。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
他语气悲苦,声厉泣然。如同走丢的小狗追着自己的尾巴转圈,却不知道追来追去仍然在原地转圈。那看到的尾巴尖,只不过是假象而已。
杰克翻了个白眼,吃牛排和牛奶长大的脑子,搞不懂戴靖农说了一些什么狗屁不通的句子。他抖着手中的纸张,轻声叫道:“你来看,果然没猜错。”
戴靖农凑过来,只见杰克手中握着三张人事资料,便是亚兰、刘先生和马三爷。他阴森森地说:“这个小丫头,还真是胆大包天,真的在追查这三人。早晚有一天,她会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我去楼上,你自己小心。”
戴靖农拍了下杰克的肩膀,转身向楼上走去。
就在这时,小区内突然响起一阵刺耳的警铃声。尖锐的鸣叫划破夜空,闪烁的警灯照亮了昏暗。
警车内下来三名民警,小区保安厥着屁股在前边带路。
杰克将窗帘拉开一条小缝,侧眼向下观望。他对戴靖农说:“老伙计,看样子不太好,怎么办?”
“可能不是冲我们来的。”
戴靖农皱眉,心存一丝侥幸。但身负重任的他经不起丝毫差池,沉声道:“撤退,不能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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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南,三十六行街。
方峥跟戚寒玉坐在小店内,有一搭没一搭地瞎拉话。
这时突然闯进来一伙人,操着听不懂的越南方言。
总共有4个人,穿着花衬衫,敞着领子,露出两排精瘦的骨头。
一名满脸戾气的男人将桌子敲得“咣当”乱响,看样子是带头人。梅香草急忙由厨房跑出来,低着头跟他说了些什么,明显那男人不满意,张牙舞爪地对着她大吼大叫。旁边的三个小跟班也手脚不老实,在小店内拿些干果、茶点什么的吃了起来,还时不时地在梅香草丰满的屁股上捏两把。
梅香草躲躲闪闪,羞愤得脸颊通红,却是敢怒不敢言,由着他们为非作歹。
那名暴躁的男人突然大吼几句,抬手甩了梅香草一个大巴掌,直打得她脚下踉跄,翻身扑倒在了桌子上,撞翻了摆在桌面上的茶杯和碗碟。
“你们干什么?还有没有王法了?”
斯文中带着隐忍的声音传来,由厨房内跑出一名男人。脸色白净,嘴唇因为紧张而泛着紫色,一双眼睛瞬也不瞬地盯着梅香草,满满的关心和疼爱。
“来了!!!”
戚寒玉嘴角牵起冷笑,轻声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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