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情况?屈谨言脑海里顿时浮现出一个大大的问号。
随即想到张芬芳的离去,便也释然了,压抑了这么就,此刻的激烈或许是对悲伤的释放吧,屈谨言如是想着。
同时一双手搂上了她如水蛇般的腰肢,热烈的回应着高漪涟。
随手将房间的灯关掉,两具火热的身体纠缠着倒在了床上,双手互相抚摸着,黑夜中好似点燃了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粗重的喘息声,床下胡乱散落一地的衣物,两人紧紧依偎,不分彼我。特别是屈谨言,感受着怀里柔暖的佳人,让的他有种把她摁进身体里的冲动。
直到黑暗中他分开了那双笔直修长的大腿,随着一声闷哼响起,这场战斗才正式打响,进入白热化阶段。
平时的高漪涟给他的感觉是端庄知性,那么今天晚上的她,无疑要疯狂狂野的多,双腿紧紧的盘着他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时而还会发上几分力,更添几分激烈。
一夜疯狂,第二天屈谨言睁开眼时,已然到了中午。当他一起身,眉头就不由得一皱,这腰......感觉身体被掏空。
掀开被子时,不经意见就看见了床单上那刺眼的红色,昨天那如春梦一般的画面,再次清晰的在他脑海中浮现。
这时他才想起来高漪涟,嘴角不经露出几分欢笑,同时便下了床。只是他这一下床,双脚没由得一阵无力,一个踉跄,险些跌倒,要不是他及时扶住了衣柜,还真就悲催了。
“卧槽,这东西还真得要节制,不然真得要命。”活动了双脚,搀扶着自己的腰,屈谨言忍不住吐槽道。
出了房间,四下看了看,没人,又进了高漪涟的房间,以及书房阳台都找了个遍,都不见她的身影。
“可能上班去了吧。”他喃喃道。
旋即看见餐厅桌子上的早餐,他会心一笑,缓缓走了过去。
只见桌子上摆放着打包好的汤粉,以及一眼就能知道的豆浆油条以及小笼包。
汤粉是放在桌子中间的,离座位有些远,要想吃的话必定要挪到边上来一点。
洗漱一番,屈谨言坐在了桌前,先是将油条咬了一口,喝了一口已然冷去的豆浆,这才将汤粉挪到了身前。
不等他吃,在将汤粉挪了位置后,一封信件赫然出现在他眼前,还有一把钥匙,这把钥匙他知道,是张芬芳家的钥匙。
他笑了笑,便已经想到了里面写的大致内容了,无非就是要记得吃早餐,她上班去了的言语。
抱着这种心态的他,打开了信封,然而下一刻,他的笑容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