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们是不是应该走了?不是还有事吗?”
“恩,那便走吧。”
“那大哥您忙,日后如果有什么事需要我的话,可以尽管叫我,跑跑腿的小事还是能代劳的。”刘牙说出了自己的目的,一脸殷勤。
这位腿这么粗,当然能抱就抱,没看见黄帮的苟皓明跟一条狗一样的跪在地上吗?脸皮该厚就厚,要是跟这样的存在拉上关系,那是百利而无一害的好事啊。
对此,屈谨言会心一笑,转过身去,向后摆了摆手,给刘牙一个潇洒的背影,便是有着他惬意的声音。
“好说。”
回到车上,直到离开了那天上人间酒吧,安若这才欲言又止着瞥了一眼后视镜,就是说道:“你这大佬的身份坐实了吧,那群人都这么怕你,是不是对我隐瞒了身份?”
“噗嗤”
闻言,屈谨言当即咧开了嘴,“你不说还好,一说我就忍不住想笑。”
“怎么,我还说错了?”
“不是笑你,而是他们。”
安若更不解了。
屈谨言收起了几分笑容,有些讥讽道:“捕风捉影,自认为有些小聪明,却聪明反被聪明误罢了。”
他当然知道那苟皓明的想法,当听到常富贵说的那些话后,当即就跪下了。能在烈火堂的打击下平安无事,多半觉得他的来头很大,甚至背景远超那烈火堂,自然是他不能得罪的,加之身边的保镖这么强大,无疑加深了心里的猜测。
殊不知,屈谨言能从烈火堂的手下活到至今,那可是拼了老命换来的机会。当然,这其中或许也有些什么其它的因素在里面,总之被烈火堂盯上,确实如外面传言那样,九死一生,甚至十死无生,也不怪别人会多想。
天上人间酒吧,在屈谨言走后,苟皓明和一众小弟仍未起身,在别人异样的目光中备受煎熬着。
不是说他不想起来,而是那人都没发话,就这么不声不响的走了,谁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要是自己这么一起来,万一那位要是留了一个心眼,不满他的态度,事后对他报复了怎么办?
想到这,就心里打颤,害怕的紧。
于是,这天酒吧生意惨淡,整个酒吧都没有平常的那种热闹氛围,音乐都没开,即便是后来进酒吧的人,逗留了一会,很快就失去了兴致,便又走了。
酒吧老板将这一幕看在眼里,但也没有办法啊。没看见那个什么阿狗正跪在那吗,酒吧要是一放音乐,载歌载舞,热热闹闹的,这不是打人家脸吗?
这就好像,别人家里正在办丧事,放着哀乐,你上去就给人家切放了欢快的dj,就算人家家属不弄你,估计棺材板都按不住,出来要弄你。
要说常富贵,那绝对是幸运的,没想到这屈谨言的来头那么大,也难怪那次在克里斯汀完全没有顾忌的就动手打了他,原来人家是有持无恐啊。
好在人家大人不记小人过,并没有为难他,不然估计现在他也同苟皓明一样跪在那里丢人现眼呢。
因为今天这档子事,常富贵并没有看见自己要找的人,便出了酒吧,拨通了一个号码。
不多时,电话接通,便有着他**的声音响起道:“宝贝,在哪呢?今天我有空闲,好好陪陪我呗。”
“好,那我在七夕酒店等你,不见不散哦。”
简单聊了几句,常富贵就挂断了电话,心里不经一阵火热,想起那妙曼的身姿,他可耻的有了感觉。
看来,今天将会是一个不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