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照你这么说,难道就真的毫无办法,我们也什么都不做,就直接等死去世了?”
赫云溪难掩心中的情绪,生硬的说了这么一句,这些天里她的心情实在说不上有多好,很是焦躁。
屈谨言瞥了眼赫云溪寒霜的俏脸,并没有因为她三番两次的冷言相对而有所恼怒。
依旧不温不火:“等死去世自然是不可能的,虽没有起死回生的好办法,但维持现状,不让情况继续恶化下去的办法还是有的。”
“现在当务之急是需要各监管部门能尽快落实我们的工程质量,堵悠悠众口,这是关键点,只有这样,我们才有余地再谈其它的。”
赫隆附和:“谨言说的没错,这些天我一直都在跟进这件事,相信不日就会有结果,不求弄虚作假,实事求是即可。”
“不过......”他眉头皱了一下,迟疑了会,“就算到时候止住事态,以集团现如今的状况,也很难再持续发展下去,情况依旧不容乐观啊。”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赫董事长当年不也是两手空空走过来的吗?”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旋即屈谨言又说了这么一句,只是声音小了很多,但却愈发的有力。
结束了小会议,屈谨言跟往常一样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这件事情已经成定局,眼下也只能如此,毕竟他不是神,同样也控制不了人们的想法和嘴,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把现在做到最好。
这期间,安若也想过要帮屈谨言出出力,企图帮他找到那名出国看房的客人。但屈谨言拒绝了她的好意,既然安若能说出口,肯定是有一些她的依仗的,不过要想做到这一点,势必会动用她之前在部队里的能量,或者做为赤蛇的私人关系。
不论是那一点,对于这个一心归隐都市的传奇兵王来说,都是背道而驰的,故此屈谨言并没有应允。
屈谨言有所不知的是,在整个集团陷入困境中的时候,还有人在心心念念着他,当然这种“想念”,并不是什么好事情。
自床上起来,刘牙晃了晃仍是有些疼的头,昨天喝了太多酒,折腾到晚上四五点都没有睡下。
习惯性的摸了摸手机,瞄了眼上面的时间,就随意的丢在了窗上,起身洗漱去了。
牙膏一挤,带着些许茫然就往嘴里插去,目光无神的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反复动作着,跟往常几乎是一样的。
只是,他这般反复刷着牙的时候,镜子里面的目光,不再是之前的无神,多了一丝疑惑,眼球不断转动着,似在想什么事情。
“卧槽!”
刷着牙的手陡然一停,惊呼出声,也不管嘴里的泡沫,当即回房拿起手机再次看了一眼。
“日!快五点了,妈的,坏事了。”
昨天听到宇文杰的计划后,他心里就已经打定了主意,将这事必须通报给屈谨言,呈个人情。但他没有屈谨言的联系方式啊,就想着从赫云溪这里问一下,随后想了想时间又太晚了,便干脆白天问得了。
哪曾想自己一觉睡了这么长时间,完全打乱了他的节奏。
但愿现在还来的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