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一扯,还能拉出丝。
琴酒的手摸向了口袋里的枪,北风的手按在了他拿枪的手上,琴酒试图挣脱,琴酒挣脱失败。
琴酒咬牙,看着那个滑稽面罩,黄黄的,暖暖的,突然没了脾气。
是你就算了,但是也只有一次例外……
趁着琴酒和北风面对着面,黏糊糊的榎本梓一咬牙,从右边口袋里摸出了新鲜的卸妆水,安室透拦都拦不住她,好奇心深重的女人已经闭上眼睛,对准人,拧开盖子,把液体喷了出去。
她突然感觉手上一麻。
“滋~”
“嘀嗒…”
我,我射到了!
榎本梓兴奋的睁开眼睛,决定再好好的和这位“大叔”说:“化妆品用太多对皮肤不好,容貌是父母给的,既然改变不了,就去接受它。”然后再委婉的告诉他:“画了还不如不画,这画了,反而还有装逼的嫌疑!”
说了这么多,她真正的目的其实是看车祸,哦不,卸妆现场。
这时,榎本梓感觉到了下身的湿漉漉。
难道是太兴奋…那个了?
一股不好的念头油然而生。
果然:裆部一片清凉。
……
射程计算有误!
方向认定错误!
她曾经失落,失望,失掉所有方向~
她曾拥有过的卸妆水,转眼间飘散如烟~
直到看见裆湿了才是唯一的答案~
“小…小梓,你这是……”安室透眼睁睁的看着榎本梓作完死,眼角偷偷瞄一眼边上的琴酒,见他面色如常,内心才松口气。
还好酩悦反应快,用一枚花生米把榎本小姐的液体瓶击穿了。
北风用手点了点桌子上的卸妆水,当着榎本梓的面抹了一点在下巴上,很严肃的告诉她:“我用的特殊妆料,普通卸妆水没有用,如果想看卸妆现场,可以直接和我说。”
“真的吗,我想看!”榎本梓瞬间用湿纸巾把脸抹干净,眼冒金星。
北风已经摸出了小刀,这次是琴酒按住了他,头凑了过来,无视所谓男男间安全距离,贴着耳朵,用只有两个人可以听见的声音说:“啊…宝,咳,酩悦,你如果让她们看了,后果嗯哼~”
北风于是把刀塞了回去,有时候,他还是很听琴酒的话的。
不过,他刚刚对我这个马甲啊了,这次是想,啊什么。
挺好奇。
暗暗下定了决心,北风摸出了口袋里的《死神的自我修养》。里面却掉出了一本小册子。
《论一个咸鱼的必要修养》
小册子里面还带着一把指甲刀。
北风迅速把刀塞回去。
琴酒看了一眼,没说话。
北风收好书,面上木得表情。
内心:还好,没掉落那本《劳模拐跑计划》。
琴酒的嘴角恰好也轻微向上勾了一下。
内心:还好,没喊出来……
他的眼眸深遂,其中藏着的零碎疯狂,慢慢扩大,最后变为疯狂到极致的冷静。
是的,他,琴酒,终于接受了自己其实……
有!
和!
手底下男性厂员真心实意交朋友的奇怪想法,并且事实上,他还隐隐期待着点别的什么东西。
……
榎本梓期待的眼神迎上了一张大脸,安室透,他,带着笑把她拖走了。
虽然他也好奇酩悦的脸,不过,经过比对,安室透认为,这个酩悦,和雷小锋并不是同一个人,他安室透更对雷小锋感兴趣,就是那个矮小却藏有凶器的人儿。
……
地板上的生物用不再篷松的裙子抹干净脸,低头看一眼时间。
啊,已经五点多了,该回去给魔女小姐准备晚饭了。
趁没人注意,地上的冷晴开始了风间叶月式挪动,窗户上吊着的笼子里,正牌风间叶月之身外化形---黄鸟睁大鸟眼,眼白外翻,看着冷晴爬动的姿势,突然觉得以前的自己很傻。
嗯,看来变成鸟以后,我居然还更聪明了,真是人不如鸟啊!
那安室透带着温柔的浅笑把榎本梓扶起来,从鸟的角度看,他的手正搭在榎本梓的身上,方向正是洗手间,他穿着可爱围裙的背影居然有那么一丢丢吸引人。
黄鸟歪歪头,张张嘴,鹦鹉的鸟眼中迸发出火焰。
……
奇怪,为什么我会想些奇怪的事情。
难道,鹦鹉是有发情期的?
……
唔,都怪他,笑得那么温柔,干什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