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为自己活。
而不是在暗无天日的黑暗里挣扎。
没有被孤立过的人,不会懂那种感觉,心怀正义的警察在一群犯罪分子中影藏本心和他们做同样的事,看着从小的玩伴暴露,再死去。
他们在笑,在欢呼,为“混入的老鼠”死去高兴。
伪装得很好的他,也笑了,庆功宴结束后,他回到房间里哭一场后,只感到深深地无力。
他害怕琴酒,但更多的不是怕他的实力,琴酒也会受伤,琴酒会痛会流血,他也是人,可安室透感觉不到他身为人的情绪,琴酒可以面不改色的打自己一枪,可以中了很多子弹,面不改色的勾唇微笑和敌人问好。
为什么,一个人可以这样?
如果是伪装,那也藏得太好了吧!
贝尔摩德,她是组织的老人,安室透常常可以清晰的看到她眼底的疲倦,哪怕她端着神秘的架子,可她有怕的东西,那她就有弱点。
可琴酒没有。
安室透可以控制自己,但他有时的控制力,还比不上贝尔摩德。
……
风间叶月的鸟鼻子不知道怎么的,就是嗅到了悲伤的味道。
如果悲伤是个人的话,那么此时屋子里,一定有个大胖子,笑起来是个三百斤的胖子,实际是个五百斤的胖子。
她看到安室透光脚坐着,瞬间明白悲伤气息的来源了。
那是安室透的脚的悲伤,脚在催促他洗脚。
风间叶月当然不会这么想,作为知心鸟鸟,黄鸟扑到安室透手心里,用自己的柔软温暖他。为了不被切片,风间叶月没敢出声安慰安室透,只是贴近他,用软毛给他暖心。
我在这里,透透要想开心的事……
我在这里,我还陪着你呢……
我在这里……
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安室透感觉手里的小东西在蹭蹭蹭找存在感,作为毛茸茸控,透子一下子由阴转晴,狠狠的撸起鸟,把风间叶月揉成了炸毛鹦鹉。
风间解压叶月鸟,鸟嘴里不住的开始吐泡泡,很显然,安室透的高强度撸操作,不是不持久的鹦鹉仔可以承受的。
安室透一下子懵了。
“小叶小叶,我…那个……”安室透手忙脚乱的跑过去开窗通风把大脑缺氧的鸟放在阳光下。
平时黄鸟是不怎么让摸的,今天她主动飞来,安室透一时间没忍住,撸过了一点,他忘记小叶只是只未成年幼鸟,整整用了一半的力气撸她,伤害了她幼小的心灵。
风间叶月的鸟眼望天。
这个男人太危险了,她要离远点。
可就在她打算飞走前一刻,安室透笑眯眯的戳戳鸟的小肚子。
“为了庆祝小叶今天让我摸了,今天,我们吃大餐。”
风间叶月顿住。
不是我立场不坚定,这个男人,他能给的太多了。
而安室透只是笑,似乎……
没觉得一只鸟,能听懂人言,喜欢吃甜品,有什么不对。
……
风间叶月
降谷零。
刚刚好是蜂谷优品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