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拿一把剑从风不羁眼前飘过,可怜的风不羁还没察觉,手就流血。夜惊云将血小心翼翼的收藏起来,不理会惊愕之中的风不羁。
“你你。你刚才干什么?你这人心理变态是不是?没事割人家手还收集人家的血,你有病啊。”风不羁怒骂道,心里恨极了,那把剑就是当日差点杀掉自己的剑,所以,当时才没反应过来。
“嘿嘿,小气鬼,不就是割破你手取点血吗?你这人怎么这么小气?还保镖,你大爷啊。”夜惊云不屑地说道。“你要是不甘心,那你就割破我的手啊,不过我猜你不会违反家族的命令吧,羁哥。”
刚刚本来突然焕发神采的风不羁眼睛又黯淡了,他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嘴贱说监视夜惊云。
“好了,你今天就去柴房里睡觉吧,怎么?还有脾气发?”夜惊云看着瞪大双眼的风不羁,嘲笑的说道。
“我,我没有脾气发。”风不羁垂头丧气的走进柴房,一把抢过劈柴工的镰刀,自己来劈,只听他一边劈一边骂道“该死的夜惊云,你不得好死”。把劈柴工笑死了,自己还碰到这么有积极性的劈柴爱好者,看来自己还得和他多交流交流。
与风不羁的愤怒对比,夜惊云却开心极了,终于有血了,呵呵,想杀我,你先付出生命的代价吧!夜惊云将血收好。思索着下一步的计划。如今,我要以身为饵,吸引那条食人鱼踏入陷阱。想必这几天都没能杀我,他心里一定十分着急吧。
就如同夜惊云想的那样,此时杀破天非常着急,本来自己都打算几次潜入刘府,击杀夜惊云,可是,刘府周围却仍旧有那造化境后期强者的气息,自己无从下手,杀破天都急得想骂娘,多么憋屈啊,没想到自己竟然刺杀一个后天蝼蚁都这么难。
夜惊云端坐在床上,拿出祭炼血煞阵要用的材料,按着阵法真谛中所说的,一步一步的祭炼着。夜惊云发现,随着自己对基础阵法的掌控,自己似乎越来越熟练的练出一般阵法。看来万丈高楼还是得平地起啊。
过了一会儿,夜惊云将阵法祭炼好了,仔细看着自己的杰作,夜惊云欣慰的笑了。或许自己真的有阵法天赋吧,在这么短时间内,自己居然越来越熟练,理解,运用阵法了
杀破天心中怒吼,自己与那个造化境后期强者无冤无仇,为什么总要破坏自己的计划?自己在云来宗那么高的地位,难道连一个后天蝼蚁都摆不平?竟然花了那么久的时间?反正不管明天怎样,自己是一定会杀了夜惊云,不就是和造化境后期强者打吗,难道自己不能越级而战?
下定好决心,杀破天准备好一切所需的东西,早早的睡去,以防自己明天可以保持良好的精气神去对付夜惊云,这就是他的成功之道,可以在战略上藐视敌人,但是一定要在战术上重视敌人。
没人知道,杀破天骄傲的头颅里隐藏着一颗谦卑的心,所有人都认为杀破天只会藐视对手,他们不知道,虽然杀破天是藐视,但还会将目标当作危险人物对等待,这就是时至今日,杀破天毫发无损的原因。
夜惊云整晚也兴奋得不能入睡,自己明天可以将横在自己心头上的剑拔掉了。自己可以放松,想好明天所可能发生的事,夜惊云将一切都准备好,也早早入睡。这几天夜惊云很累,几乎废寝忘食般学习阵法,如饥似渴,感觉自己越学越不懂。
也许今晚唯一不能入睡的人就是风不羁,他用灵气将蚊子驱除,场面非常残忍,柴房蛇虫鼠蚁非常多,风不羁哪见过这么些动物,只能一边骂着夜惊云一边试图睡着。
县衙中,夜惊云的死对头县令也久久不能入睡,自己浪费青春,十六年来境界没有进步一丝一毫,却始终调查不出七里镇的秘密。自己可真的是非常不值。
他希望夜惊云能揭开秘密,又希望夜惊云不能,因为夜惊云能解开,那就说明他是天命所归。自己难道就不如他?县令把手上的字画拿开,心里十分矛盾。
自己当年年轻气盛,修炼天赋之快,直到某一天听见一个秘密,觉得自己如果知道那个秘密,自己可能一飞冲天,况且,教中的兄弟由于崇拜自己实力还有自己的智力,自己让这个教变得强盛,自己让教的敌人都闻风丧胆。
自己立下一个个功劳,便以为自己很厉害,于是不顾教主劝告,来到七里镇,可时至今日,他仍未找到,不是他不愿意回教,是他不愿意面对自己脆弱的自尊心。自己哪有面目见那些崇拜自己,当初支持自己的人?如果夜惊云做到了的话,自己仍然要内心不甘。
而现在,距离七里花会已经快差不多一个星期了,夜惊云能将任务完成吗?明天又是否能将杀破天弄死呢?还有,夜惊云的身世之谜?这一切的一切,还等待着夜惊云亲自去揭秘。
那么,明天将会发生什么事呢?夜惊云将用什么计策引杀破天上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