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我哪有那么多钱赔给人家啊,不过是用石头子装着撑撑场面罢了。”
“哈哈,小二哥,你,我都不知该怎么说了。”
杨天朗一脸苦笑的摇了摇头。
二人边说边聊着就返回了客栈。当日傍晚,店小二跟掌柜的告了个假,带着杨天朗向街道之上另一家饭馆走去。杨天朗跟在这店小二身后问道,
“小二哥,咱这是要去哪儿吃啊?”
“呵呵,小爷,今儿个我带你去这镇上野味最新鲜,味道做得最好的一家店去尝尝新鲜,叫做醉仙楼。”
“醉仙楼?听起来像是喝酒的地方啊。”
“呵呵,肉也香,酒也美,这醉仙楼做的野味可是这镇上的一绝,南来北往的客商但凡有路过此地的,都要到这醉仙楼去尝尝这山上的野味,我吃了这么多年,每每想起来还是觉得馋得慌,嘿嘿!”
不多时,店小二和杨天朗就来到了这醉仙楼,那醉仙楼的伙计一看这兴泰客栈的店小二过来,刚忙招呼一声,
“哟,二哥过来了,怎么?今儿个没干活啊?”
“哦,郑海啊,没有,今儿跟掌柜的告了个假,特地过来请请我这位贵客。”
“哦,请客不在你那客栈请,反而跑到我这店里来,看来二哥还真是给面子啊。”
“嘿嘿,还不是因为你这店里的野猪肉天天让我惦记着,一段时间不来吃一次就感觉馋得慌,非得过来打打牙祭。”
“呵呵,没问题,今天又是刚来的新货,一会给你料喂得足些,让你一次吃过瘾。”
“呵呵,还就谢谢兄弟了,最近生意怎么样啊?……”
二人在这门口就你一言我一语地聊了起来。杨天朗此时却将注意力转到这门口的一个乞丐身上,只见这乞丐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脸上全是尘土,两手抱着蜷起的双腿,后背倚在墙根处,头不住地晃着,嘴里一直念念叨叨的。这乞丐好像对这灯笼比较害怕,每望到一盏刚点上灯的灯笼,眼睛里就充满了惊恐之色。
杨天朗对这乞丐到时有些好奇,心想这乞丐是不是受了什么惊吓才会变成这样。
此时那店小二一拍杨天朗地肩膀,说道,
“小爷,咱里边坐吧,别在这干杵着了啦。”
店小二说着一见这杨天朗正在瞅着那乞丐,便又对那叫郑海的伙计说道,
“这赵大还在这猫着呢?怎么这镇上这么多家店面,偏偏认准你这家了?是不是这赵大没出事前,你欠他钱了,所以天天来你这猫着啊?嘿嘿!”
“嗨,就赵大这样的,谁敢欠他钱啊,镇上的买卖家哪家没被让赵大祸害过啊。我估计是闻到我家的肉香味了,所以才一直呆在这儿不肯走,要是没有我给他扔口吃的,也许他早就饿死了。”
“那兄弟你倒是好心了,以德报怨啊。”
“嗨,好歹是条性命,就算遇上个野狗野猫的咱不也得扔两口吃的给他吗。好了,好了,不聊赵大这事了,两位里边快请吧,楼上给你们留的雅座,快请。”
杨天朗和店小二被领着走到楼上雅间里,少顷,另外两位也到了,杨天朗一见,全都认识,一位自然是那与店小二争吵的年轻人,另一位则是那总拿出一枚铜板的老者,经这店小二介绍,原来就是店小二的三叔,那位年轻人的父亲。
杨天朗此时才明白这店小二为了这么一场表演真是煞费苦心,找来两个托来帮自己,还好今天到是表演成功了,赚了不少钱,否则还不知自己何时能离开此地。
酒桌之上三人频频对杨天朗敬酒,杨天朗不会喝酒,但经不住众人相劝,也不懂得什么推辞的话语。被这三人一口一个神人,一口一个高手的说辞奉承着,杨天朗听着心中高兴,也渐渐地来者不拒,这一杯接一杯地喝来,不多时就喝高了,趴在桌上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时,被那店小二连推带叫地唤醒,杨天朗此时直觉这脑袋有些疼痛,但是头脑倒是清醒了不少,走起路来脚下尚有些拌蒜,被那店小二扶着晃晃当当地走下楼来。走至门口,才见夜色已深,这大街之上的饭馆、酒楼、客栈、妓院等场所门口皆是挂上了灯笼,灯火通明,看着到有些大县城的感觉。
那店小二在这店门口同那父子二人打了个招呼作别,本想扶着杨天朗往回走,突然感觉有些内急,便对杨天朗说道,
“小爷,您先扶着墙根站会儿,我先进去方便一下,一会就出来扶您回去,稍等啊。”
店小二让杨天朗自己扶稳了墙边,自己跑进饭馆找茅厕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