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长时间,站立在屋顶之上的几人身上也是尽皆被这尿泡内的液体浇透了,上面的几个士兵也皱着眉头,强忍着这尿骚的味道。突然,其中一人向其他几人问道,
“哎,刚才扔过来的好多尿泡好像没有骚味了啊,你们闻闻看。”
旁边的几人闻听也是用鼻子闻了闻胸前和左右肩膀上的湿透的衣服,另一人说道,
“是啊,好像真不是骚味,这是什么味道来着?闻着也挺熟悉的。”
于是几人又是努力地闻了闻,然后互相对了一下眼神,齐声说道,
“是油!”
“奇怪,怎么又洒开油了呢?”
几人站在屋顶上想了一想,突然看了看脚下的铁屋子,当时明白过来,一齐大叫起来,
“不好!快跑!”
说时迟,那时快,一点微微的火苗由远及近,飞而至,“倏”地掉落在这铁屋之上,“噗”的一声,这铁屋子瞬间就燃起了熊熊大火,站在屋顶上的几人急忙从四周纷纷跳了下来,扑倒下面的人群当中。有的运起不好的直接撞到了下面人手里的刀剑之上,或死或伤。有的跳的慢的,脚上已经被那大火引燃,随即这火苗快地窜至全身,疼得躺在地上吱哇乱叫起来。站在最靠近铁屋的那一层兵士此时全部或多或少地被大火引燃,突然之间众人乱做一团,跑又跑不出去,只得在原地不停的打滚挣扎。
当然最惨的还是要数这铁屋子里的陈定川陈大老爷,自己给自己定制了这么一个大铁屋子,外面的人肯定是进不去了,但是陈老爷也甭想出来了。铁屋子顺便变成一个巨大的烤炉,自己也便如这笼中鸟一般,只能任人宰割。大火烧的陈定川在里面惨叫连连,将屋内所有的水甚至于尿桶里的尿都撒到了身上还是无法降低这炙烤般的温度,只能在里边出杀猪般的嚎叫。
经过好一阵的疏导,围在那铁屋子周边的士兵才尽皆散去。陈定川的徒弟听着师傅在里面如此遭罪,赶忙跑到这铁屋子外面想要搬起这铁屋子,怎奈一这铁壳子上面燃着大火,二是这铁屋温度极高,众人的手心都是肉做的,哪能受得了这极高的温度。一个个在外面急的摩拳擦掌。
众人在铁屋子外面忙乱了一阵,那陈定川的大徒弟高声喊道,
“快去找水,去屋里用木桶提水过来解救师傅,快点儿!”
众位徒弟又是七手八脚地向武馆的屋里跑去,时间不长,众人又纷纷第提着木桶向着铁屋跑来,此时那陈定川的呼声已经越来越低了,听声音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了。你大徒弟急的在屋外大喊,
“快点儿!快点儿!师傅要不行了,快!”
一桶一桶的水不停地向那铁屋泼去,铁屋子不停地冒着热气出“嗤嗤”的声音,可这几桶水浇上之后,不但没有将这大火熄灭,反而这油上的火苗沿着水流也流到了地上,继续在水上面继续燃烧着,又让周围的众人大乱了一阵。
再次经过众人一阵奋力的泼水抢救之后,这才将铁屋上的大火扑灭,众位徒弟强忍着这铁屋子的高温,齐心协力地将那铁屋子掀翻过去,再去查看师傅状况之时,众人皆是大吃一惊。